单薄。
邵勋的脸埋在高耸入云的山峰之中。一想到这是多年求而不得的女人,他感觉浑身都颤栗了起来。
裴灵雁一点都不扭捏,继续说道:“你要想赢刘聪,只有两个办法。”
“说来听听。”邵勋闷闷说道。
裴妃的喘息也粗重了起来,嘴上仍说道:“其一是等刘聪犯错。他犯了错,就会有损失。其二是相持,比谁更能扛住。刘汉内部很杂,早晚出事。你只要稳住不败,会有机会的。”
说到这里,她俯下身子,在邵勋耳边轻声说道:“我们娘俩都要靠你活着。另外还有很多人依附着你,你若败了,他们都活不了。所以,你不能败。”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从没见过一个二十来岁的人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上身衣裙已经被解开,裴妃再度抱着邵勋的头揽入怀中,说道:“你也是我见过的武艺最强、军略最高的男人,这世上没几个人比得上你。不要着急,沉住气,你会赢的。”
说完,裴妃浑身颤抖了一下。
她想起了小时候与裴婉玩闹的时候,被堂妹在手上咬了一口的感觉,当时似乎还留下了牙印。
这样的感觉,尤其让人难以忍受。
裙摆缓缓褪下,烛火“噼啪”闪耀了一下,照亮了两瓣浑圆挺翘。
山间谷地之中,灌木杂草东倒西歪,洪波涌起,顺着修长笔直的驿道流淌而下。
“司徒已逝,现在没人能阻止我了,我的主母、东海太妃。”浑厚的男声突然响起。
“司徒”、“主母”二词一出,雪白细腻的肌肤纹理之上,瞬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魂归泰山之时,我们会是什么下场……”裴妃轻轻颤抖着,呢喃道,说完,又低头看了看男人,柔声道:“发泄吧,发泄完就没烦恼了。”
仿佛打开了一个开关,二人滚倒在床榻上。
邵勋的眼睛里仿佛藏着一团火,他双手扶着裴妃的太阳穴,低下头去。
热烈而贪婪的吸吮之中,两人几乎到了牙齿碰牙齿的地步。
……
天还未亮,邵勋便已悄然离去。
此时他神清气爽,大脑格外清明。
所有的焦虑、烦忧,都发泄在了花奴的身体里。
好的女人,能对男人形成正向激励,他现在就有无穷的斗志,哪怕有人骑着猛犸冲到面前,都能给他来个“人犸俱碎”。
一路走,一路思考。
他知道,石勒即便在打河北,一定也将大部分骑兵留下了。
他在防备着邵勋,正如邵勋防备着他。
昨晚他与裴妃交流了一下,发现自己很可能走入了一个误区。
他在这个时代最大的敌人,真的是石勒吗?那可不一定。
从实力角度来分析,刘聪的威胁难道不是石勒的好多倍?
玩弄历史先知,搞不好要在这上面吃大亏。
石勒拿什么与刘聪比?
大胡积攒起来的实力,哪个不是扯着刘汉的虎皮忽悠来的?
刘聪如果不过日子了,大发诸部,搞一锤子买卖,他甚至可以把匈奴诸部以及依附他的诸多杂胡的男丁全部动员起来,人人携带武器、马匹,就准备两个月的粮草,十几万骑一波流,打不赢就灭国。
这种实力,压根不是石勒能碰瓷的。
所以你便看到了,刘聪只是下意识搞一些制衡的手段,但对石勒、赵固、王弥、石超、赵染等辈并不太担心。
若非想要靠他们补足步兵短板,刘聪可能都没兴趣多看这些外系杂牌一眼。
要想真正扭转战局,还是得让刘聪感到痛。
从这个角度考虑,只有一个发力点:河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