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山院长和丁大儒去西岳山那边去了,说想趁过年的时候,再挖几个大儒过来……”
呵呵,这老头还真是敬业啊。
“任大儒带着他的家眷去游义川湖去了。”
林苏笑了,带人鱼游湖,游着游着,媳妇扑嗵一声不见了,好玩……
“这么说,学府里就你一个?”
“李大儒好像还在,小老儿刚才看到,他似乎在折花峰顶看日出。”
靠!
李归涵?
你大过年的都不回家?你又不象抱山他们没儿没女的没老没少的,你可是有爹有娘的,还有一个庞大无比的家族……
林苏脚下一动,破空而起,一脚踏上折花峰。
折花峰前,一座小木屋。
这是学府的房子,但似乎又有了些变化。
林苏来到房前,轻轻敲门,房门直接就开了,林苏一踏入小木屋,就发现了一桩奇事,这小木屋里面宽阔无边啊,宫殿楼宇无数。
一个女子坐在最高的楼顶,正是李归涵,她总算恢复原样了。
“你怎么来了?”李归涵手托一只白玉壶,一脚踏在楼顶,这会儿不太象道子,有点象暗夜……
“大过年的,过来看看,没想到你居然没回家。”
“回家怎样?不回家又怎样?反正也都是一个人喝酒,哪里喝不是喝?”
“回家可以陪着父母一起喝酒。”
“父母……不是我道上的人!”
林苏叹道:“圣道是道,家道难道就不是道?你认为你父母跟不上你的道境,但你自己,却也并不懂他们的道。”
李归涵嘴上的酒壶定在了空中……
“小妞,道有千万种,花开是道,雨落是道,人伦是道,阴阳亦是道,明明是百花齐放的道境,你为何偏偏只盯着捆住你手脚的那一条?有时候一条死胡同穿得久了,自己也觉得穿不过去,但只要换一个角度,何尝不是另一条新道?这就叫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突然,林苏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吃惊地看到自己身边,绽放了一朵大大的莲花。
他,站在莲花正中间……
莲花还是七彩的……
“圣境论道,道境花开!”李归涵道:“我还是小看你了!”
“不是,我真是随口一说,没论道的意思……”
“随口而言,不设目的,心之所想,言之所出,这才是真正的论道……”李归涵道:“你说服我了,等会儿我回家过年!”
话音一落,莲花一收,林苏来到了她的面前。
面前的层层飞檐重新变成了一间茶室。
林苏四处看,很新奇:“你居然将你的圣宝,跟学府的木屋子融合在一起,演绎出一片新世界。”
李归涵手一起,给他倒了杯茶:“以圣宝演绎新世界不算什么,你在现实世界中营造一片新世界,才是真正的了不起,这一个月来,我走遍了江滩的每一个角落,也看了义水北滩你那座大花园,没有别的话可说,就两个字:服了!”
林苏接过她的茶,轻轻一笑:“你说错了一个字。”
“哪个字?”
“花园不是我的,是义水北滩二十万流民的!”
“服了!”李归涵再度说出这两个字,意思跟前面的已经完全不同。前面的服,是服他的手段,这次服,是服他的心胸。
“这些,是我送给你的,带回家过年吧!”林苏手一起,一个袋子递到她手中。
李归涵托起袋子,轻轻掂一掂:“里面是白云边、春泪、秋泪,还有瓷器?”
“是!”
“以你的出手,里面应该不会只有几瓶。”
“显然不止。”
“驰名天下,一瓶难求的高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