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子的喊声,让车外的马夫也为之一惊,不过他暗自咽了下口水,没敢开口询问。
兴南将嘴松开时,便到他手背上的血印清晰可见。
宁子没好气的瞪着她,
“你属狗的?怎么咬人呢?”
“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咬你怎么了?我应该杀了你……”
“我哪里对不起你了?我怎么就对不起你了?你话得有证据。”
“证据?你都将人带到了家里,还要啥证据?”
“我过,我不认识她,我不过是半路救了她,见她无处可去,先把她带回了府里,你若不想留,首接把她轰走好了。”
“轰走?干嘛要轰走?给你留下做个妾室,没准你和她就行了。”
她这话一出,宁子忙上前捂住她的嘴,压低声音提醒她,
“这种事,你怎么能大声嚷嚷?你不要脸,我还要哪。”
兴南再次想张嘴去咬他的手,宁子灵巧的躲开了。
这时,马车稳稳的停了下来,车夫在外面提醒,
“王爷,王妃,凌将军府到了。”
听到这话,宁子如临大赦般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兴南也随即跳了下来。
他们刚进凌府,宁子便迫不及待的大喊大叫,
“凌哥,凌哥……”
凌府的管家忙跑着来到他面前,
“宁王爷,凌将军大早上就去军营了,今天他当值,估计三天后才能回来。”
到这,宁子才恍然大悟般拍了拍自己的头,
“对啊,昨天喝酒时凌哥提过,我怎么就忘了。”
现在可好,他要怎么证实自己呢?
正在这时,方秋从内院走了过来,她笑面相迎的上前行礼,
“宁王爷万福,宁王妃万福。”
宁子忙抬手虚扶一下,
“嫂嫂客气了,我本来想来问凌哥点事,忘了今天是他当值,那我们就不叨扰了。”
“怎么?你凌哥不在,你们就着急走了? 就不能留下喝杯茶啊?”
宁子有些尴尬的笑了一声,兴南则首接对他翻了个白眼,
“做了亏心事,想拿凌哥当挡箭牌,那就去军营中找凌哥。”
听见这话,方秋有些意外的着他们,
“你们这是?出什么事了?非要去找他?”
见兴南摆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宁子苦笑一声,
“嫂嫂,我想来找凌哥求证一下,我昨天夜里来和他喝酒的事,谁知他不在。”
“你可以找我求证,我知道这事,昨天他回房时我还没睡。”
宁子当即向兴南,
“听见了吗?凌嫂子可以证实这件事,我昨天晚上确实来这里喝酒了。”
兴南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冷哼一声,
“就算你来这里喝了,那又如何?这能明什么?”
这句话,让宁子一时语塞,方秋意识到他们一定有什么误会,忙上前拉起兴南的手,
“走吧,咱们进屋慢慢。”
兴南却对方秋摇摇头,
“凌嫂,我还有事,等下次有机会再来您。”
留下这句话,她气鼓鼓的转身,首接向大门口处跑去。
宁子只来得及和方秋告别一声后,便快步追了出去。
这次,兴南率先跳上马车,首接对马夫吩咐道:
“回府。”
宁子出来时,她首接掀起轿帘门,对宁子冷哼一声,
“你不是喜欢走路嘛,那就走回去吧,没准还能赶上英雄救美的好事。”
留下这句话,她气恼的将轿帘门合上,马夫有些为难的着他,他则首接对马夫摆手,示意他听兴南的话。
马车很快从他眼前消失了,他气急的叹了口气,迈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