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今晚落脚的是靠近马王城的驿站。
驿站的官员知道齐王要过路落脚,早早的就准备好了。
这些天赶路,为了缩短行程他们中午都没有休息,一整天就坐在马车上,苏萦骨头都被颠簸散架了。
苏萦到了驿站房间后,就直接在床上躺下了。
孩子骨头软,在车上又能躺着,到是没有那么累,下车后反倒精神了很多。
苏萦随便吃了点东西洗漱后把孩子交给赵妈妈他们就睡下了。
苏萦睡醒后就听见外室传来江阳的声音。
“王爷,马王到了,是路径驿站知晓王爷在此,就前来拜访。”
“把人请进来。”
“是。”
苏萦昨晚睡得早,现在醒得早人也比较精神,她把孩子往床内抱了抱,给他们盖好被子,用冷水洗漱后就到了楼下。
一楼有一个饭堂,不大,在一间屋子里。
马王神色不明的着萧烬,见他眉宇间比过去见时更多了一抹戾气,眼底闪过一抹深意。
“当初本王听闻齐王出事时心中甚为震惊,齐王为了楚国抛头颅洒热血,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可偏偏在外挥洒热血的武将,如何都比不得朝糖上那些巧舌如簧的文官,皇上听信他们的屁话冤枉了王爷,实在是,让人心寒。”马王一脸感慨。
萧烬只面无异色的喝着手中的茶水,等到马王完后他才缓缓道:“马王是觉得皇上是非不分?”
马王心里一惊,他这话本有挑拨之意,怎么就成了他不上康泽帝了?
虽然心里想着是一回事,但谁会出来。
“齐王误会了,本王只是为齐王不平罢了。”
萧烬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皇上会还本王清白。”
马王见识到萧烬的厉害,便顺着他的话道:“齐王的是,那本王就先恭贺齐王沉冤得雪,重权在握,三十万兵权,便是再有人想要谋害王爷,也得掂量再掂量了。”
“本王还要尽快启程回京,就不送马王了。”萧烬站起身,送客之意再明显不过。
马王脸上的笑意不变,“若非齐王急着赶路,本王非请你到马王城一叙不可,那本王就告辞了。”
“不送。”
江阳亲自将马王送出了驿站,再回来时,脸上就沉了下来。
“这马王花花肠子比他头发还多,来这里就了几句话,没有一句不是在试探王爷的。”
江阳回头就见萧烬正在着他,他还以为自己的脸花了伸手在脸上摸了摸。
“王爷属下做什么?”
萧烬有些惊讶的开口,“你竟然听得出他在试探?”
江阳一噎,他严重怀疑王爷在羞辱他!
“明明王爷手中就只有锦城的兵权,哪里来的三十万,他不就是想知道王爷会不会把燕西关那块虎符交给皇上,知道这事他还能如何,难道要跟王爷你……”江阳话还没完,就意识到不对劲,赶紧识的把嘴巴闭上了。
萧烬凉凉的瞥了他一眼,“回到京城再这般,就等着被人割舌头。”
“属下该死,还请王爷恕罪。”
“去把舌头捋直了再来见本王。”
“是。”
萧烬回到厢房时,苏萦正准备吃早饭。
萧烬到椅子上坐下,自顾的拿起碗筷吃了起来。
“你没跟马王吃?”
萧烬头都没抬,“对着那张脸,吃不下。”
苏萦发现,这子嘴还挺毒。
“还好他儿子不像他。”苏萦到不怕马王会认出她来,她要不承认,谁又能证明当初给马王妃治病的人是她?
萧烬筷子一顿,面不改色道:“怎么?还念着马王世子?”
苏萦没有觉察出丝毫异样,“就是好奇我的吐纳疗法对他的心疾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