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
眼见长姐走了,荣长宁回身颓然坐在绣架前捧起长姐的心血。不知道长姐绣了多少个日夜,刺破了多少次手指。
宫中最不缺奇珍异宝,除了非同一般的心思,长姐还能拿什么替代呢?但这些女儿家的心思,又都顶费时辰。
荣长宁盯着残破的万寿图许久,伏在绣架双手杵着自己的下巴发呆,看起来有些疲惫也有些伤神。望着梁上自来自去的小鸟,觉得这府里十分压抑,很想出府走走带外面去换换气。
手里拨弄着小巧似燕尾的剪刀,心里还得想着该怎么提长姐找补。
直到小冬进来“小姐,咱们这样大张起鼓的审问,怕是打草惊蛇了。”
荣长宁回身难得撅起了嘴委屈极了,像是母亲还在身边一样,良久才说到“就算你不打草惊蛇也是问不出什么的。府上边除了大小姐阿若和父亲,不就只剩麓笠院?可咱们也不能空口白牙说什么是什么。”
“那……那咱们也没证据。”
“这件事,暂时不能叫阿若知道。”
“是。”小冬应声心里恍然想起了什么,又坐到荣长宁身旁小声问了句“小姐,你说活着的人重要还是去了的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