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今日闲了?竟也到我这里打趣了。”
“我……”
“只一年,我便成全了将军你和岳家小姐,莫说穆王府世子给荣若送了些小玩意,与我清清白白,就算是有什么,将军不是也该糊里糊涂的过去?这该叫……礼尚往来。”
“长街?弘隆铺?栗子糖?”白楚熤轻声一笑,转眼看着荣长宁“不想荣二小姐无欲无求这样的一个人,竟喜欢小孩子的东西。”
“大齐律法可有哪一条写明,栗子糖是小孩子的东西?”
“……”
白楚熠负手垂眼看着荣长宁,不知道该反驳些什么。刚好荣长宁突然停住脚步,转身看向白楚熤“将军心细如发,怎么将别人的心思窥探的如此清明,身边的人却看不明白了呢?到底是灯下黑,还是不愿意去看?”听书包
“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只是劝将军,既然将军往后的日子是和岳家妹妹过的,那就收收眼,多看看身边人,何必盯着咱们这段只一年的缘分不放呢?”
说完荣长宁半带嘲讽的会意白楚熤,回头走人,留下他自己去细想。
反倒叫白楚熤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指着他的背影问姜宁“她什么意思?他说我眼拙?还是说什么?”
姜宁摇摇头“属下不知,这还得问荣二小姐。”
“我还没说什么,她居然顶上来好几句?!”
“荣二小姐这性格,怕是她家侯爷都得让上几分,将军也不是第一天知道。”
“幸亏我不用娶她过门,不然以后这后院指不定闹成什么样,可分不出谁是天谁是地了!”
“是啊,公子即不用娶荣二小姐,为何还要生气呢?”
“谁生气了?你哪只眼睛看我生气了?!”
“是是是。”姜宁连连点头“公子说的都对。”
“我那是好心提醒她提防萧正誉,萧正誉连个正妻都没有,后院已经纳了七七八八不知道多少个小妾,今日一尸两命明日横着出去一个,她去了不可能清净。”
“是是是,可公子,属下还是不明白你到底是气荣二小姐和你顶嘴还是穆王府世子惦记荣二小姐?”
“我当然是气……”话说出一半白楚熤才意识有些不对,回眼看看姜宁抬手便拍了他头“我说了我没生气!我那是可怜她,怕她所托非人。”
“既然荣二小姐与公子你不过是一年的缘分,何必管人家所托是人是鬼呢?”
“一……一年如何?就算是平头百姓,咱们也不能眼看着人跳火坑。她这日子过得难,也是个好姑娘,于心不忍罢了。走了,还有军务要处理。”
“哦。”姜宁翻了翻白眼跟在白楚熤身后,什么都看得明白却什么也不敢说。等着白楚熤骑马路过弘隆铺的时候,叫姜宁去买了包栗子糖,姜宁还是什么都不敢说,只在背后叹息摇摇头。
荣长宁得知白楚熤看出了萧正誉的心思,并且还跑过来和自己说道,荣长宁自己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心里竟然还有些高兴。坐在车上合计着想着就突然笑了出来。
荣若和小冬不明白荣长宁笑什么,但林姑姑是过来人,一眼便明了。
百宁候府的大车朝前走,还没走出岳府多远,身后麓笠院称的那辆车便没了动静。
外面离怨清楚荣长宁心里好奇些什么,骑着马凑到车窗边说了句;“荣蘅荣芯的车停下了,两个人正和穆王府的世子说话。”
荣长宁摆弄着手里的栗子糖“我知道了。”
想着荣蘅在,荣芯应该不敢说什么过格的话,荣长宁便也不予理会。
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荣芯竟然把这尊佛请到了侯府里,说是要当与父亲解释荣芯帕子的事情。
前边荣若离怨陪着说话,荣长宁倒是也不在乎他们都说了些什么,只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