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伤了我分毫?”
荣长宁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言语,只瞪着萧正誉。
他却笑得十分畅快,又摇了摇头“当年昭帝为太子时带兵过穹关,是我父亲穿着昭帝的盔甲骑着昭帝的战马替昭帝挡住了大邑兵将,被大邑族人折磨不成人样。为此,昭帝,我的皇爷爷,赐与我父斩上金锏,就算是当今圣上见了此锏也要脱冠行礼,你以为白楚熤还算什么东西?你们百宁候府又算什么东西?!”
荣长宁脸上丝毫不见惧色,盯着萧正誉看了老半晌,薄唇微张淡淡的问了句“穆王爷此身英明,怎么就生出了你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想必昭帝知道穆王爷将你宠溺至成这般模样,定恨不得一锏劈了你吧?”
“荣二小姐,我在你眼里如此不堪?”
“肮脏至极。”
“白楚熤可还欠我一条腿,这笔账我都没有忘呢。你跟他,早晚会吃亏的。”
“难道世子你不懂一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好。”萧正誉点点头“很好,我就喜欢荣二小姐你的骨气。那咱们走着瞧,看看你名花有主,我还有没有本事移花接木。”
“昭帝的福泽,世子你省着点用。免得犯下大的罪过,连昭帝重生都保不得你。还请世子,把路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