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荣蘅转身面对荣长宁“我知道四姐做了错事,我听说她叫绿竹放火烧了库房,二姐也在里面……” “嗯。想想去年,还是你三个在祠堂受父亲责打,如今竟是你四姐了。这才叫时过境迁呢。” 刚一说起去年祠堂里的光景,荣蘅便想起自己曾栽赃过荣若,那些求情的话就更说不出口了。低头胆怯的绞着手指,生怕荣长宁知道事情缘由。 荣长宁瞧着荣蘅是有些害怕了,自己也知道当初的事尽是徐云翘教给他的,念及他还年幼便不多说什么,好声好气的告诉他“做错事就是要受罚,这是铁打的规矩。不过二姐答应你,五十杖下去,一定找宫中太医医好你四姐,不会叫她落残。” “蘅儿……替四姐谢过二姐了。” “你已然长大,又在岳家读过了几年圣贤书,分得清对与错是与非。咱们家这宅院里啊,闹腾了有几年。只要蘅儿严于律己匡正己身,二姐就很欣慰了。定不会容旁人欺负你的,会像保护你三哥一样保护你。” 荣长宁话里话外是安抚也是规劝,是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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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提要 “皇城的狮子楼,北浔的酒仙居!今日就带你们逛逛咱们禹城的七宝斋!”梁韬一边带路一边拍着白楚熤的心口,一副好客的模样倒是像极了他母亲。
荣长宁牵着荣蘅走在后边,一言不发的随处瞧着,荣蘅挠挠皮帽下的额头“梁二哥,七宝斋的七宝是哪七宝?”
这算是给梁韬问住了“我也不知道。”
“梁二哥怎么可以不知道?你可是禹城人啊。”
“禹城人为何就要知道?你是皇城人,也不见得你知道合兴楼为什么叫合兴楼,清月坊为什么叫清月坊啊。再说,七宝斋就一定有七宝吗?狮子楼里就一定有狮子吗?酒仙居就一定有酒仙吗?”
荣蘅傻傻的点头“好像也对。”
“你如此谈锋,圣上应该派你出使南疆才是啊。”白楚熤笑着调侃,梁韬嘿嘿一笑“我读的书少,做不得文臣。”
“那你有何志向?”
“先摄政王萧怀瑾平定南疆肃清北塞,先镇国大将军白修子马革裹尸驻守穹关,雄才大略一代英雄,此二人为吾毕生之志。”
“你想做武将?那你怎么不叫你爹带你参军啊?”
“父亲懒得搭理我。”说着梁韬忽然狡黠的看着白楚熤“白兄,你手底下可容我一席之地?”
听到这话,白楚熤仔细打量着梁韬又回头看看荣长宁“我说你这小子怎么想起来请我们喝酒呢,原是在这等着呢。”
“哪的话?”
白楚熤想了想“皇城禁卫军在高家大公子手里,铁骑营倒是归我管,大多事都是参将刘桓恕打理。若是去禁卫军确实难办了些,只是刘桓恕的职位比你爹还要小些,你可愿意。”
“刘桓恕,当初是与白兄你一通出过穹关的吧?那我有什么好不愿意的?在他眼里,我岂不就是个牙都没长齐的毛孩子?”
白楚熤没有亲兄弟,此刻欣慰的看着梁韬眼里说不出的喜欢,一手拍在他肩膀上“那你先叫声‘姐夫’听听。”
后边荣长宁一抬眼,就见梁韬憋着嘴,一句‘姐夫’呼之欲出,可转头看看荣长宁,却又给吞了回去“早了些。”
白楚熤也回头瞧瞧荣长宁,见她正不喜不怒的冷眼看着自己心里不禁抖了三抖,打着梁韬的肩膀小声说到“你认识离家公子吗?”
“离怨?”
“嗯。”
“他不常来禹城,也就先前每年陪长宁姐姐来一遭,住上没几日就走了,十年得有八年的冬月,我都得去葵姨那看我家小五。”
“哦……”
白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