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些不甘愿的。”
“你若是这样说话,他听了会伤心。”
“这点风凉话都听不得,那也不是我儿子。要是因为一碗汤药,就耍脾气闹毛病,那可不容惯着,太过骄纵容易宠成纨绔,打从娘胎里便叫他吃些苦头才好。”
这番言论说得白楚熤是苦笑不得“你为了不喝汤药,真是什么话都能胡诌出来。”
荣长宁朝着白楚熤一扬小脸“他身子不爽利,为何就要当娘的吃苦汤药,当爹的笑吟吟的看着?这是什么道理?”
听到这白楚熤算是明白了,若是逃不得这碗汤药,荣长宁非是要给自己拉上不可。也罢,睡觉她此刻像个孩子模样怪可爱的?
白楚熤宠溺的掐了下荣长宁的脸“好,咱们不亏你的,我喝一口你喝一口,这总行了吧?”
荣长宁寻思了下点点头“那你先喝。”
“先喝就先喝。”碗沿刚凑到白楚熤嘴边,荣长宁突然起身按住白楚熤的手,一边还压着白楚熤的后颈,生生的将这一整碗安胎药全灌进了白楚熤嘴里去。
得了逞后,荣长宁是彻底笑开了,开心得像是舔了蜜的孩子。自打及笄过后,她似乎就没这么笑过,那毫不拘谨毫不掩饰的笑,真是好看,比孩子还要天真几分。
笑声传到了院里去,下人听了心中也跟着舒坦,因为他们清楚,往后几日的差事,可好当了。
“你还笑?!”白楚熤气红了脸“到底是你要安胎还是我要安胎?啊?眼瞧是当娘的人了,反倒是愈发的不懂事!”
转眼瞥见小冬也在笑,白楚熤白了下眼睛“你又笑什么?再去盛碗药来!”
小冬赶紧接过碗“是。”
见到白楚熠一脸哭笑不得,真是叫人有些心疼,他再将药碗递过来的时候荣长宁只好乖乖喝了下去。
临了,白楚熠还不忘给她嘴里塞个蜜饯,眼看着人歇下才去了应国夫人院里。
……
“哈哈哈哈!”
听说自己孙子被按着喝了一整碗的安胎药,应国夫人不气不恼,反倒是笑得比荣长宁还要开心,直拍大腿,恨没有亲眼看看这场景。
“祖母还笑?”白楚熤一脸幽怨的坐在棋盘前看着应国夫人,小模样很是可怜“都是您惯着才养出了长宁这个顽劣的脾气!从前她可是再正经不过的,现如今,还没荣荠荀敬岐那两个毛孩子稳重。”
“这样最好不过了。”应国夫人一歪头“我就喜欢看荣二这活泼的样子。她就该这样,这才是她的天性。”
“祖母!”
应国夫人抬抬手,示意白楚熤稍安勿躁,青灰色的衣袖搭在膝头“她有孕辛苦,你多让让她。她能无所顾忌的同你开这玩笑,说明在她心里,你已经是她最近的人了,否则怎么敢将自己最不为人知的一面露给你看?你们小夫妻琴瑟和鸣,咱们长房的日子才能过起来。”
“……”
“她若是想闹就由着她闹,左右她是个有分寸的人,不会太过火。最近她又被你那两个婶母搞得焦头烂额,你也多多体谅,别总叫她一个人去应付。你夫人体谅你公务繁忙,不敢叨扰你。可你自己心里得有数!”
刚还说荣长宁当自己是最为亲近的人,这会便又连叨扰都不敢了,白楚熤也是摸不着头脑了。
“长宁年纪虽不大,但一眼便能看清楚白家的关系,知道二房存了什么心思。借着陆凌霄的事,激了激你二房婶母……”说着应国夫人冷笑了下“果真是个坐不住的,还没说什么,随即送了个人到我跟前来,跟着三房的在我这吵了好半晌。得不出个结果也是不罢休,从我这出去便去了竹苑。”
“什么意思,难不成这次要打发两个?”白楚熤听完真是一个头两个大,随即抱怨了一句“一个都叫人头痛。”
“长宁自有她的打算。你要做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