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嘴!”
丫鬟一个个悻悻垂头,不敢再多说话。他们虽是说笑,却也真心不愿见到有人给自家主母添堵,毕竟在皇城这样的地方,找到好相与的主子不算是什么容易的事。
……
从应国夫人的院子里回去后,下人已经放好了满池的热水,雾气氤氲花瓣漂浮其中波纹若隐若现,荣长宁坐在池边擦拭白楚熤背上新添的伤疤,鼻尖不由得一酸。
“你不想问什么?”
“问什么啊?”
“阿吉。”
“你想说自然会说,我为何像乞讨一样追着问?”
白楚熤忽而抓住荣长宁的手“刚在门口姜叔在,我不好说。其实阿吉是姜安在北塞遇上的姑娘。”
荣长宁忽而笑了,轻轻打下白楚熤的手“别动。”
“北漠风沙大,阿吉孤身在大漠不好过活,遂姜安在临走前,求我将她带会皇城,说是留在府上做个丫鬟也好。你看着安置。”
“话是这么说,估计你带回来个异族人的事,这会已经传出去了。摸不准等下家宴上便有人会问。若我随便打发了,会叫人觉得是我不容人吧?”
白楚熤一转头,嗅着酸劲好不开心,回手一把将荣长宁扯下水,素白的衣袖打在水面上溅起了涟漪。
思念苦了人心,千万种苦在见到眼前人的一刻齐涌上心,比战场上的刀劈斧砍更叫人痛。于是,他紧抱着怀里的人死不撒手,恨不能将她揉进骨头里自己走到哪便带到哪。大手扶住后颈,无法言说的酸楚都在唇齿之间道尽。
门外的丫鬟听到里面的声音,默默的走出院子,关紧院门守在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