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眼里尽是无可奈何,一点怪罪红婆婆的意思都没有“长宁做事不应该看我的脸色。”
“长宁就算将天捅下来也有藏香阁顶着,确实用不着看你的脸色。可谁让她叫你一声祖母呢?你保重自己眼睛放灵光些,好好活着,争取耗过你孙子。”
又是说应国夫人命硬克夫克子,有夹带她会克白楚熤,话说得太过难听了些,秦姑姑都听不下去了,追着上去想要理论,应国夫人一把将她抓住,任由红婆婆大摇大摆的翻过墙头出去。
“她……”秦姑姑气到手抖指着时常不走门的红婆婆“名义上她是主母的长辈,主母不敢管教,老夫人也不能由着她啊,这是咱家院子!是侯爷的院子!”
应国夫人摇摇头“撒泼耍赖的事,咱们整个院子加起来都不是她的对手,不过是嘴上痛快痛快,由她吧。朝局莫测,他们从来都是刀尖舔血赤脚走天下的,若是咱们落寞了,她可是会拼命的。比那些只会嘴上抹蜜的,强百倍。”
在人看来,应国夫人这番话发自肺腑,她从心底感谢白楚熤赴北时红婆婆的照顾,也打从心底接受了这个看似无理取闹的婆子。
只是红婆婆并不理解这些,她只记得她瞧不上自己的绾儿,她上门羞辱过自己的绾儿。于是,越是难听的话,红婆婆越是要说给她听。
所谓过节,也无非是两人赌了半辈子的气罢了。
提着帕子走在回廊里,远远的看着侯府的后门好似开了条缝,刚想过去瞧瞧,将就听见一声响彻天的惊叫。红婆婆闻声跑了过去,只见到一个丫鬟倒在地上,刚折的花枝散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