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能被她牵着头走。
于是荣长宁回了一句:“婶母的话长宁记下了,回头便差人去问问那段姑姑的下落。”
常秋素连忙点头:“好!若是有什么用得着婶母的你尽管说,我若知道定告诉你。”
“多谢婶母走着一遭了。”
“哪用得着谢呢?当初的事情明面看就是我家家主做的,理亏的也是我们家。遂我们孤儿寡母在族中从未真正的抬起过头来。”常秋素低着头,用手指蘸了茶水在案桌上划着道道:“遂这背后的隐情于我们十分重要,否则谁愿意拿出自己理亏的事出来说道呢?”
而后常秋素甩了下手里的锦帕,擦干净手指起身:“行了,我先回了。等会你若得空便去后头瞧瞧,别叫你祖母一个人收拾摊子。”
荣长宁也起身送客:“诶,婶母慢走。这几日天冷,我得了两匹流光缎很是亮眼,拿回去给侄儿扯两身袄子穿吧。”
“成。”常秋素点头:“别送了。”
人走后,荣长宁低头看向案桌常秋素用茶水画下的四条道,三长一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