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表情一愣,忍不住斥责道:“十八叔,你身为皇子,犯下如此大错,可是却仍不思悔改,厌学无术……你心中难道就不知道羞愧吗?”
朱拓笑呵呵的摇头:“我不仅不觉的羞愧,甚至还觉得很光荣,你奈我何?”
差点把朱允炆气炸。
朱拓又道:“再,你虽然是皇长孙,但是算本王的晚辈。你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数落我的不是,你是什么意思呢?难道不知道长幼尊卑吗?”
朱允炆语气又是一顿,一挥袖子,愤愤的离开。
瞧着朱允炆的背影,被自己三言两语的默不作声,朱拓忍不住心中摇头,这皇长孙确实不太行啊,空有一副仁义的架子,遇到什么事只知道教,却没有处理事情的能力……
咋就不敢跟自己干一架呢?
“十八弟。”一人走了过来,拍了拍朱拓的肩膀,笑呵呵的道:“咱们可有好些年没见了,这么多年,你在岭南过得怎么样?”
朱拓闻声一瞧,到这人身上虽然穿着袍服,但是依然难掩宽肩阔背、雄姿魁梧,全身由内而外透着勇健刚猛之气。
“怎么?连你四哥都不认识了?”那人笑着道。
“四哥?”朱拓的目光在他身上像凝固了一样,嘴巴越张越大,欣喜道:“拜见四哥!”
朱拓深深作揖,毕恭毕敬的向对方行了个礼。
朱拓心情非常激动,这可是大名鼎鼎的永乐皇帝啊,亲征蒙古,修永乐大典,下西洋,哪一项事迹单拎出来都是彪炳史册。
“咱们兄弟之间,不必行礼。”朱棣不由的诧异了朱拓几分,外界传言,肃王朱拓性格乖张、不服管教,这起来也挺乖巧的,可见外界传闻不真啊。
朱拓笑道:“四哥值得我行此大礼。”
朱棣摇摇头,又指了指离开的朱允炆,低声道:“十八弟,咱们这位大侄子,我是读读傻了,竟然帮着外人话。十八弟别揍黄子澄一顿,就算打死他,那也是他黄子澄该死!”
“哈哈,四哥这话的在理,听着让人心里舒服!”朱拓哈哈大笑。
“皇家自有皇家的颜面!”朱棣哼了一声,傲然道:“一群腐儒,算什么东西。”
朱棣的性子,也颇为不起这些酸腐文人。
简单寒暄了两句,朱棣道明了来意:“十八弟,为兄想和你商量一件事,如何?”
“什么事?”朱拓诧异的了朱棣一眼,旋即拍着胸口道:“四哥,有什么事你就吩咐好了,弟只要能办到的,无论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都保证给你办成。”
“哈哈,哪有这么严重。”朱棣摆摆手道:“前些日子,十八弟研究出来的水洗煤,那玩意作用可不。你也知道,北平府那地界寒冷,冬天一刮风,就像刀子一样,所以做哥哥的有个不情之请,想向十八弟讨些煤炭。”
“向我要煤炭?”朱拓愕然的问道。
“是啊,不过十八弟放心好了,我也不白拿弟弟的,就按照市场价购买,怎么样?”朱棣问道。
朱拓苦笑着摇摇头。
见状,朱棣惊诧了几分,难道朱拓不乐意吗?于是他不由得解释道:“十八弟,你有所不知,驻守边关的将士衣着单薄,顶不住大风啊,每年都会被冻死好几百……”
朱拓摆摆手道:“四哥,不是我不给煤炭,主要是你所拥有的煤炭,比我多得多啊!”
“啊?”
朱棣顿时茫然了。
他什么时候有煤炭了?
朱拓问道:“四哥,北平府是不是有个西山?”
“对啊。”朱棣点点头。
“西山上面有个歪脖子树,你知道不?”
朱棣茫然的摇摇头。
朱拓又道:“你派人啊,去找到这棵歪脖子树,然后顺着往下挖,大概挖个几十米,就能挖到煤炭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