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被焦康盛捂住嘴,想要咳嗽但是不能咳出声,憋得满脸通红,甚至眼泪都出来了。等焦康盛放下手的时候,他的眼泪真的流了出来,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都是乱臣贼子,都是乱臣贼子。”皇帝边哭边低声:“那向天河是朕封他为大将军的,是朕给了他高官厚禄,他怎么能如此对朕?”
焦康盛见他哭的孩子一样,也忍不住流眼泪。就听皇帝又哭着:“他们都欺负朕,欺负朕无能。但是,朕的皇位是先皇给朕的。父皇,您教教儿臣该怎么做?父皇,您跟儿臣该怎么处置他们这些乱臣贼子,父皇.......”
皇帝低声呜呜呜地哭了起来,焦康盛也跪在地上流眼泪,最后实在忍不住他道:“皇上,奴才有些大逆不道的话。”
皇帝擦着眼泪焦康盛,现在他也就只有这一个忠心的人可用了。他道:“你。”
“皇上,不如....您不如就如了定国公的意吧。”焦康盛着皇帝的眼睛,声地:“反正七皇子是您的儿子,他就是过继给了逍遥王,那也是您的儿子啊!”
皇帝擦着眼泪不话,焦康盛接着道:“我这两日的情形,定国公并没有把持朝政的意思,七皇子也聪慧。几位臣都对七皇子很满意。”
皇帝吸了吸鼻子,红着眼睛:“七现在在做什么?”
“奴才听,在听臣们议事呢。”焦康盛回。
皇帝坐在那里沉思,过了好一会儿他:“那我就把七要回来吧。反正六弟己经....六弟也不会怨我,我都是为了大乾的江山。”
焦康盛:“....皇上,您若是如此做,太妃会同意吗?七皇子会同意吗?大臣们怎么?”
皇帝:“那他们为何不为朕想想?不为大乾的江山想想?”
焦康盛跪在那里不话,他己经无话可。事情怎么会都可着你意愿来呢?不然也不会走到现在这种窘境了。还有定国公呢,他做了这么大的阵仗,不让他出口气,他能撤兵?
这时皇帝又道:“把七要回来,我承诺太妃,等七以后继位了,她就是太皇太后。至于那些大臣们....不用管他们,朕是皇帝,朕想做什么便可以做什么。至于七,他肯定巴不得重新做朕的儿子呢。”
焦康盛在心里叹息一声,问:“那定国公呢?怎么才能让定国公撤兵?”
皇帝坐在那里继续沉思,但是他的头疼了起来,钻心地疼。捂着头,他咬着牙:“他不就是怕朕杀他吗?朕赐他免死金牌。”
焦康盛不知道怎么,他不知道定国公会不会满意这样的条件。其实现在来,人家定国公一点反心都没有,纯粹是被逼的。但这话他是没有办法的。
“啊....啊.....”皇帝捂着头痛呼,他倒在床上:“太医,叫太医。”
焦康盛见状,连忙往外跑,大声喊:“太医,太医。”
太医就在隔壁房间守着呢,听到焦康盛的声音,连忙往皇帝的寝殿去。此刻皇帝己经疼得在床上打滚,几位太医连忙围了上去。一阵忙乱终于让皇帝不再头疼,但是他整个人虚弱得没有一丝力气。
又缓了好一会儿,他道:“传定国公。”
焦康盛连忙出去,就见皇后和几位娘娘在台阶下站着呢,而萧玉铭斜靠在柱子上,虽然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但是谁也不敢忽视他的存在。
“二公子。”焦康盛走到萧玉铭身边,恭恭敬敬地行礼,然后笑着:“皇上想请定国公进宫一趟。”
萧玉铭了寝殿的方向一眼,“皇上的病情怎么样了?”
焦康盛回:“皇上己经醒来,病情稳定住了。”
“嗯,我让人去请我父亲。”萧玉铭道。
“有劳二公子了。”焦康盛弯着腰。
朝旁边招了下手,一个士兵走了过来。萧玉铭跟他交代了几句,士兵听后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