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个沐云清就明白了。
这是红姑已经都了。
当即起来,除了给顾斐的。
也把给红姑的第一阶段的药给装了进去,并且把详细的服用方法以及各种注意事项都给写清楚了。
还顺便给顾斐写了一封信,表示了对他的祝贺和慰问。
两刻钟之后,与沐王府一条街之隔的逸园,顾斐躺在榻上读着沐云清的信,呲牙咧嘴地表示着不满:“丫头,这是幸灾乐祸!”
而端坐在不远处桌子前,仔细沐云清写的注意事项的秦殇,听着顾斐的抱怨,白了他一眼:“云清助你脱离了苦海,重获新生,你非但不感激,人家祝贺你还人家幸灾乐祸,真是不知好歹!”
顾斐嘴一撇:“重获新生?的跟丫头是我娘似的!”
秦殇的手一抖,手里的茶水溅到了纸上,他赶紧拿来帕子擦干净。
随后嫌弃地道:“云清肯定不想要你这么不省心的儿子!”
顾斐要炸毛,一个枕头给砸了过来:“从你嘴里就听不到什么好话,赶紧跟爷我出去,别在我家!”
秦殇不为所动,“没听过请神容易送神难吗?不走!”
“没脸没皮!”
顾斐愤愤地了句后,便仰天躺在了枕头上,不满地嘟囔着:“好想丫头!本以为搬出来后更容易见面的,谁知道反而见不到了!”
懊恼之余拉上被子就蒙住了头。
秦殇了他一眼:“她最近很忙,这些天你还是别想了,等你好了,再想吧!”
“她就没闲的时候!”听了秦殇的话,顾斐一下子拉下了蒙在头上的被子,愤愤地道,“等会我就吃两剂量的药丸,快点好!”
“胡闹!药是可以随便加量的吗?心吃了一辈子瘫在床上起不来了!”
秦殇皱着眉头训斥了他一顿。
顾斐一想那后果,老实了,随后一脚把被子给踹到了床下:“哎呀,烦死了!”
“魏英,去顾府催嫁妆去,给他们添添堵!”
自己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哪里去。
秦殇着要抓狂的顾斐有些无语。
这个猴子一向是东奔西蹿的,让他这么躺着却是难为他了。
左右顾府也确实过分,让他折腾折腾出出气也好。
但却先抓住了魏英:“先带我去见红姑,给她吃解药!”
魏英有些为难,顾斐烦躁地摆了摆手让他带秦殇去。
事情轻重缓急,他还是分得清的。
秦殇一离开,顾斐就安静下来了。
他盯着夸张的红色帐幔,一行清泪流了下来,良久后叹息了一声:从此之后就只有我一个人了!
“谁你一个人了?朋友都不要了?”
清冷熟悉的声音一起,顾斐陡然瞪大了眼睛,着出现在门口的披着黑色披风,戴着男子帽子的沐云清,他使劲儿个揉了揉眼睛。
随后惊喜地道:“丫头,你怎么来了?”
在到沐云清的一瞬间,顾斐空落落的心瞬间被填满了。
丫头,还是有良心的!
“还不是担心某人伤春悲秋,哭唧唧!”
沐云清把披风解了,帽子摘了递给了慕夏,进了门。
“爷是铁骨铮铮的汉子,怎么会跟娘们似的哭唧唧?丫头,你快过来坐!”
顾斐指了指圆桌前的凳子。
沐云清没有坐,反而在屋里转了一圈,着那顶红色的帐幔,她嘴角狠狠地抽了两下:“你不觉得你一个大男人睡这个辣眼睛吗?”
“多好,多喜庆?为了庆祝我重获新生特意让人布置的!”
顾斐似乎还深以为傲。
沐云清无语:“为你的审美感到悲哀!”
着打量了一下顾斐:“着气色不错,我再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