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金銮殿。
文武百官皆收到了朝廷诏令,急匆匆赶到。
此次纷纷面色凝重,紧皱着眉头,在苦思冥想着什么。
镇国公唐极和左相周表几人却镇定自若,瞥了楚文清和秦牧等人一眼,目光戏谑。
“南疆急报,诸位卿家也该知晓了!”
金椅上,赵明辉神色肃穆,沉声开口。
“边境八百里加急,南越前日突然进攻我朝南疆云州城,诸卿家以为,应当如何应对?”
赵明辉话音落下,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当即炸开了锅。
南疆战报,他们自然已经得悉。
南越早就对大盛疆域虎视眈眈。
可如今,大盛平添一番诸侯国,正是士气正旺的时候,南越居然在这个时候挑起战事。
此事不简单啊!
“禀奏陛下!”
秦牧皱着眉头,率先自文武百官中走了出来。
“南越犯我云州城,乃是寻谋已久。”
“云州城自古便是兵家要道,地势险要,易守难攻。”
“若南越夺取云州城,便可北望我大盛疆土!”
他深吸一口气,语气愈发凝重。
“而如今,南越贼军入侵,一时还尚不能攻下……”
“朝廷应当火速派大军支援云州城,尽数歼灭南越贼军。”
“云州城,万不可有失!”
秦牧话音落下,身后一众朝臣皆点头附议。
贼军来犯,朝廷首要,自然是火速派军前去剿灭!
“陛下,本公倒觉得,安国公所思,实则与此次战事背道而驰!”
这时,唐极的声音悠悠响起。
他迈步走出来,不住摇头。
“南越以往虽对我朝虎视眈眈,可多是用散兵游勇多番试探……”
“两国边境,已有多年未曾大动兵戈了。”
“可眼下,南越却敢骤然发难,攻打云州城!”
“此中,必是有所蹊跷……”
话间,唐极捋了捋胡须,似是在仔细思忖。
“兵家有言,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若我朝与南越贼军交战,势必要先清楚南越的目的。”
“贸然开战,只怕会徒增死伤,引得百姓人心惶惶……”
他语气诚恳,一番言论,也有理有据。
文武百官皆不由陷入沉思。
的确,不知晓南越的目的百年贸然开战,终究不妥。
“镇国公深思熟虑,臣以为,镇国公言之有理。”
唐极刚完,左相周表紧跟着站了出来。
“此次战事,乃是南越贼军率先发难,攻我朝不备!”
“南越居心叵测,不得不防!”
“万不可贸然兴兵!”
他虽是在附和唐极,却又为此事增加了许多疑虑。
“若不出兵讨伐,总不能让南越贼军轻易夺取云州城吧?”
楚文清眉头一挑,站出来反驳。
“正如安国公所言,云州城乃是兵家必争之地,战事一起,朝廷自当出兵!”
“右相此言差矣!”
唐极摇了摇头,紧跟着驳斥。
“两军阵前,形势瞬息万变,哪里是草草出兵便能轻易解决的?”
金椅上,赵明辉将文武群臣的反应收归眼底。
涉及到南越战事,文武群臣瞬间分成主战主和两派,泾渭分明。
双方你一言我一语,吵作一团。
这半点也不超出他的预料。
“出兵讨伐,左相,安国公,二位话虽得容易,可两国战事,哪有这般简单?”
唐极似是语重心长般,开口劝。
“不过,二位既主张出兵讨贼,自当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