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没有挣扎,它只是窝成一小团,用毛茸茸的尾巴盖住了脑袋。 青石板上的脚步声吧嗒吧嗒,少年的背影瘦削却挺拔。 “陈迹,你的妈妈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是一个很温柔的人,”陈迹不愿再多说什么,仿佛记忆是一种如同呼吸般的温热气流,从嘴巴里说出来,它们就跑掉了。 他抱着乌云走在洛城长街上,几个月大的乌云小小一只,缩起来时,也才两个巴掌那么大。 陈迹忽然想好好活下去了。 “乌云?” “嗯?” “相依为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