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队长愿意笑,我再说个笑话给许队长听。说,有痴汉许二告官。县官问许二,哪只脚先跨进的衙门。
许二说左脚,县官怒道,左脚先跨进衙门犯法。
许二改说,是右脚先跨进。县官答曰,本官规定许二两只脚皆是左脚。”
“哈哈哈……”
满座大笑不绝,吹捧声随之跟上。
“春申站到底是有规矩的地方,不是只比拳头的武夫之地。”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以前站里就不见多少规矩,夏副站长执政后,必定气象更新。”
“区区一个分队队长,听说组织关系都已经借调出去了,凭什么敢在我等面前耀武扬威?”
“本官规定许二两只脚皆是左脚,真乃妙绝,此谓权术极矣!”
“………………”
众声吹捧,王调元不免陶陶然,他微微扬起嘴角,斜睨着许舒,“年轻人,我可以负责任告诉你,天狂有雨,人狂有殃。
今天是大过年,我没兴致为难你。你赶紧准备准备,接受审查吧,滚!”
许舒左掌勐地下压,便听砰的一声脆响,整个直径接近八米的红木圆桌,立时从许舒座位朝着圆桌中央裂出一道裂纹。
那裂纹急剧扩大,转瞬,整个红木圆桌,从中间断成两截,轰地倒塌下来。
咵察一声后,无数杯盘跌落在地,顿时满地狼藉。
“找死!”
王调元怒极,指着许舒,厉声喝道,“来啊,给我将此獠拿下!”
他喝声方落,满座各以目视,竟无人动手,便连最近紧贴夏理事的几位站里的中层人物,也仿佛化作了木头杆子,屹立不动。
就在数秒前,便是彼辈叫嚣最凶。
王调元勐地想起了谷春,想起了站里流传地关于许舒的传说。
现在看来,这小子比传说中还要桀骜不驯。
不过,王调元并不把许舒当一回事,在权柄面前,任你英雄盖世,也只能化作一曲悲歌。
他拱手向夏元让行礼道,“还请夏先生定夺。”
夏元让轻轻击掌,大门方向,走来两名正装青年,一个着红,一个着黑,身量相彷,气度不凡。
“蒙氏兄弟!”
“蒙氏兄弟,水火相济,想不到连这样的异人,也投到夏副站长帐下。”
场间议论纷起。
夏元让挥手,满场嘈杂立止,他冷冷盯着许舒,“你是自己走,还是我赶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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