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竟悄悄藏有如此灵丹,奇的是这灵丹的功效如果只是驻颜的话,这位金将大人,得此灵丹,又有何用?
就这副尊容,驻不驻颜,又有何区别。
持此疑问的在所多有,好在今番宴请的客人中,亦有一位阶序二的辨阴士,他朗声道,“据我所知,驻颜丹,驻颜之余,亦能强健身体。
所谓精元不谢,容颜不衰,驻颜丹亦能培元固本,我等辨阴士论身躯之健,远不能与体士相提并论。
若得此驻颜丹,对肉身是个不小的补益。
张老旅官此礼,堪称奇绝。”
张振芳怔了怔,暗暗后悔。
他只知此丹名为驻颜丹,恐怕只有养颜奇效,他年老容毁,用之无益,给家中女性使用,又嫌浪费。
若早知驻颜丹还有培元固本的效果,恐怕他也舍不得将此丹拿出,贿赂金将大人。
如今,送出的礼物,泼出去的水,哪里还收得回来。
既然重礼送了,大事必须得办。
张振芳悄悄冲老管家眨眼,老管家忽地疾步走到齐本安身前,躬身道,“姑爷,大事不好,那人已经朝宁远镇来了。
您看,今日的宴会是不是……”
齐本安一甩袖子,作色道,“我管他来不来,今天天大的事儿也没有接到佟先生大,他若有胆,就将我拿了去便是。”
与会众人,多有人精,知道齐本安和老管家在唱双黄,乐得顺水推舟,纷纷鼓噪。
“就是,那人再张狂,有金将大人在此,他还能翻了天不成?”
“金将大人是何等存在,他搞那些下三滥的手段,正愁没人给大家做主。”
“区区一个小小的分队长,真以为可以横行天下么?”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立时将气氛鼓噪到了丁点。
金将大人三角眼眼睛一抬,张开破锣一般的嗓子道,“行了,老夫在此,任何宵小不得作祟,大可将老夫名号报上,我倒要看看谁人如此嚣张。”
他本是小人物得了机缘,才有如今成就,论心智城府属实一般,但不代表他连齐本安的这点把戏都看不明白。
好歹收了人家这偌大好处,不出把子力气,他自己也觉说不过去。
更何况,他听话缝,大约也知道来作祟的是超凡站里的一个小角色。
超凡站在旁人眼里,顶顶了不得,可在他眼里,也就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