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刻,许舒和裂天雕都不见踪影。
“这就完事儿了?也太弱了。”
疤脸男哼声道。
红袍大汉嗤道,“此獠强就强在那套法衣,裂天雕一爪下去,就是铁人也成齑粉了。
何况,以裂天雕的遁速,那小子绝不可能避过,近战之下,裂天雕的战力,还有天敌么?”
高个中年摆手道,“闲话休提,赶紧找那小子的储物环,我估计里面好货不少。”
“是极!”
疤脸男当先冲下。
红袍大汉、高个中年先后降落。
裂天雕弄出的战斗轨迹颇为广大,纵横百余丈,遍布坑洼。
{();} (ex){} 要在这么广大的范围,找寻一个储物环,绝非易事。
高个中年催动术法,将眼目所及之处的乱石,断木尽数挪移起来,正瞪眼瞧着,忽地,一根粗藤缠上左脚脚踝来。
转瞬,那粗藤游走,便缠住一整条腿。
高个中年惊骇之余,灵炁化刀瞬间将粗藤斩落,才要腾身而起,一只大手抓住左脚脚踝。
高个中年怒喝一声,右脚奋力踏向那只大手,一脚踩实,仿佛踩在钢板上。
惊慌之余,高个中年腾身而起,一道身影被从地下带出,不是许舒又是何人。
“大哥!”
红袍大汉、疤脸男同声惊呼。
呼声未落,高个中年的肉身已被许舒双掌生裂成两爿,抛飞出去。
“不!”
“这不可能!”
两人同声惊呼,一个射向许舒,一个飞速后撤。
射向许舒那人正是红袍大汉,他和高个中年乃是嫡亲兄弟。
睹见高个中年惨状,红袍大汉已经失去理智,汹涌灵炁如喷洒的雨花一般,朝外激射,疤脸男则头也不回地闪身离开。
下一瞬,一往无前的红袍大汉便和许舒相遇,许舒无视了红袍大汉恐怖的灵炁攻击,大手攀上红袍大汉手臂后的第二息,红袍大汉肉身裂开,化作一片飘蓬血雾。
许舒快速收了人丹和储物戒,一道烟腾空而上,西北方向,疤脸男的身影早已化作一个黑点,追之不及。
许舒内视一下绿戒,对邪魔三人组的存货,暗暗心惊。
盘算着有这些存货,这一趟已经算盆满钵满了,现在他身心俱疲,也不愿继续犯险。
索性找到一株位于崖壁边的高大古木,直接在宽阔的树冠上寻了个存身之所,吃肉、喝酒、服用源珠,布下警戒、闭目、调息、睡去。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腰囊中的传声符有了动静,催开禁制,传来铁老的声音,却是要求集合。
半个小时后,许舒返回集散地,人已经到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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