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也就是说你达到了目的?”
“比预期更好。”温良如实回答,“你爷爷给了个可随时交流的通道,这是我之前想都不敢想的。”
苏俭由衷的替温良高兴:“挺好, 刚才我还奇怪呢。”
又说:“这就证明了去年我做出的选择很棒!”
温良只是笑笑, 没多说。
苏俭也没再揪着话题, 她只是想了解结果, 对具体事务没那么好奇。
她怎能不明白温良这次的郑重,一定涉及到了某些特别的事情。
从小耳濡目染, 苏俭再清楚不过,能说的不用问,不能说的问了也没用。
事实上, 温良跟老李头的交流,有很多确实是不能说的东西。
因为温良属于是一次性和盘托出成熟与不成熟的想法, 不少想法至少现在是不能随便提的。
快到苏红雪居住的小区时,苏俭问了句:“你什么时候去羊城?”
“计划是14、15号的样子。”温良回答道。
苏俭稍加思考, 说道:“我得再待两个星期,下月初才能再过去羊城。”
“有需要我的地方吗?”温良问。
苏俭摇头:“不用, 你忙你的,我只是要完成个学期小实践,顺便报个驾照。”
又说:“正好有时间跟爷爷套近乎,不能再让他当面拆穿我!”
说到这,小姑娘还有点气鼓鼓的样子。
显然老李头当面拆穿,给小姑娘留下了‘阴影’。
听苏俭这么一说,温良一下笑了起来:“还是理工科好, 假期没有什么社会实践。”
苏俭立时反驳:“可是理工科有实验。”
“数学没有。”
“行行行!”
“……”
…………
目送苏俭越过门岗走进小区后,温良才再度启车回家。
到家时已经十一点半了。
温瑞国和汪婉华都没睡,明显在等温良回来。
见到温良提着纸袋又搬着两个箱子,两人都愣了下。
汪婉华忍不住问:“这是什么?”
温良将两箱酒放地上, 歇了口气,回答道:“苏俭顺了10瓶酒,老李头拿了点茶叶给我。”
汪婉华探头看了两眼:“你这是进货去了?”
“也可以这么说。”温良乐滋滋一笑,“这酒正经不错,头一次见到保存这么完好的。”
听到这话,温瑞国立马凑过来打望:“嚯呦,专供啊。”
“没注意。”温良这才留意到,看向温瑞国,“要不,爸,你留两瓶。”
温瑞国有心想要拒绝,目光一直没舍得离开酒,只好把话咽了回去,转而说:“那也行吧。”
“……”
稍作收拾,汪婉华这才问道:“结果还不错?”
“还可以。”温良略有感慨,“全仗爷爷的面子, 不然老李头估计没这么好的耐心听我说一大堆我自己也清楚很不成熟的观点。”
汪婉华一怔:“你爷爷?”
温良点头, 看看汪婉华, 又看看温瑞国:“爷爷当年跟老李头到底什么关系, 让老李头这么给面。”
看着温良甚为好奇的样子, 温瑞国摊了下手:“其实我们也不清楚。”
“你刚出生不久, 老爷子忽然主动退休,后来有那么点郁郁不得志,消沉过一段时间。”
“虽然只是世纪前的事情,过去也就十来年,但跟现在也有很大不同,有些事情说也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