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
“是。”高大人应是,两人迈步朝前院行去。
恰在此时。
“啊!”
尖叫声自后方响起,两人身躯一僵,猛然转身,面色更是大变。
“特使!”
急喝声中,两人当即施展情况,朝着后方灯火通明之处冲去。
不多时。
敞开的房门出现在两人面前,一个点灯丫鬟浑身瘫软倒在地上。
屋内。
鲜血横流。
身躯肥硕、仅有下衣罩体的朝廷特使,仰面朝天,已无气息。
他的脖颈上,被切开一个巨大的口中,鲜血正自泊泊朝外流淌。
“是谁!”王大人气的浑身发颤,忍不住怒吼出声:
“是谁做的!”
这位特使的身份不一般,他姓秦,是新朝皇帝的血脉,六位皇子之一,虽然鲁笨,但地位不凡。
他出事,王大人难逃责罚!
“那个名叫白真真琴女不见了。”高大人扫眼全场,声音一冷:
“搜!”
“把她找出来!”
特使房间里,本应有一位侍寝的女子,就是那位白天席间献艺,引得特使殿门要的那位名叫白真真的人。
而今,屋内空空荡荡。
一番搜索,毫无收获,最终只能认栽,衙门连夜出通缉文书。
…………
时间匆匆而过。
转眼。
一年已经过去。
安乐郡。
“面饼!”
“热乎乎、香喷喷的面饼,三文钱一个,两个就能饱腹的面饼!”
“梳子篦子……梳子篦子……”
“大米小米绿豆,白面一勾五碰头的稀饭,糖包、豌豆包喽……”
街道上,人流如织,络绎不绝,小贩吆喝声不断,入目处一副百姓安乐繁华之景。
“蹬蹬蹬……”
一位年轻人上了酒楼,灵活的双眼一转,就朝着靠窗的位置奔来。
那里的座位,已经有几人端坐,有老有少,俱都风尘仆仆,酒菜早已上桌,此即却无人着急享用。
“廖前辈,我打听到了。”年轻人小跑到近前,拉了个凳子坐下,道:
“五福铺子的向掌柜就在南二街,他晚上会去那里,咱们等下就可以过去找他,到时候跟着就是。”
“嗯。”座上一人闻言点头,目光落在窗外长街上,面泛复杂神色:
“我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见到这等热闹的场景了!”
此人鬓角有着些许白发,看上去似乎四十出头,眼神中却带有花甲老人的沧桑。
“是啊。”在他对面,一位白衣秀士轻轻点头:
“谁能想到,短短数年间,天地倾覆、乾坤倒转,天下形势大变。”
“如安乐郡这等地方,越来越少了!”
“不错。”廖前辈点头:
“看来传闻不能尽信,这位王爷能让此地安静祥和、民生多乐,不负安乐郡此名,就已不凡!”
“哼。”座位上,另一个年轻人冷哼一声,道:
“不过是一个贪生怕死、忘祖背宗的小人罢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不能这么说。”廖前辈摆手,道:
“千笑,我知道你对本地的王爷有意见,但观人当观事,论人不论心。”
“他就算再是不济,能把此地经营成这般模样,做的事都需我等敬佩!”
“前辈说的是。”白衣秀士附和开口:
“而且这一日行来,城中百姓对王爷的评价,可是都称赞不绝,有口皆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