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哀牢山洞天之中,也是灵机四溢,一派福地景象。
秦韵与陆玄详细说了说一些修行相关,门中关系,以及哀牢山周遭修行之辈,需要注意的之处。更多却也没有多做解释,只说陆玄日后在南疆久了,慢慢了解也自不迟。
陆玄也不强求。
如此在洞天之中与秦韵这师姐相处了几日,该听的都听了去,这洞天之内的相关,也都了解得差不多,陆玄这才得了严白凤吩咐,去修处寻她。
……
“你所修法门,乃是飞云子徐烟霞所创九江行脉法,此法虽也是玄门筑基正宗,别有几分妙处,到底不是最上乘的筑基法门,好在你玄光未成,如今转修也不算迟。”
见得严白凤,这位老师面上还是比较的淡漠,不过言语之间,也尽细处,与陆玄说了个明白。
陆玄不多话,只等严白凤安排。
“这几日在这洞天之中与你师姐相处,一个是让你师姐弟二人互相熟悉,免得生分。再一个也是让你对修行之事多做一些了解。你年纪不小,入道也晚,有几分已见,虽历经人情世故,也难说好坏,心境之上,日后修行你还需多加注意。我不担心你贪功冒进,但也不可失了奋进之心。且修行之中,多见异常,你也不可全凭往日经验断定,如有疑惑之处,从你师姐那里得不出结果,便来问我,也莫要担心我不好说话,你既入我门下,我自有解惑之义。”
“弟子省得了,多谢老师!”
陆玄感念,当即一拜。
说来他这辈子行来,也有过几个传艺之人,不过多是擦肩而过,无有多交集,能说是老师,却也算不得真正师父,如今拜入严白凤门下,如此正式,还算是头一遭。
他能听出严白凤言语之中的关切,对于自家这位师父,也是发自内心敬重。
“些许修行之事,我便不与你多说了,你自峨眉而来,想也知道不少,此外便是不懂,这等小事,这洞天之中的童子仆从也都懂得,你若有疑处,也可问他们,不可自持身份。”
陆玄又是点头。
严白凤道“我先前说你这九江行脉法门,并非上乘筑基法,自然许你一门改炼法门,不过我这一脉,除却广龙祖师正法,多是女子修持,与你不合,而广龙祖师真法,以你如今境界道行,却是修持不得,所以此番唤你过来,是要教你去取一门筑基法门,改炼真气,凝练玄光。”
说着抬眼看了陆玄一眼,见他安然静待,也是微微点头,才道“那法门唤名《震巽图解》,见在靈lg山风雷洞,乃是广龙祖师昔年一位好友所留,靈山之上,本也是留待有缘之人,却有玄门真人看护,你持我法符去取了来,便可回转,不可坏了本来布置,这法门自有缘法,还有后来者。”
陆玄细听严白凤教导,不时点头,记下了吩咐。
“我听得齐湛渊还与你炼了一口飞剑,取来与我瞧瞧。”
细细吩咐完毕,严白凤问起了龟蛇剑。
陆玄不做犹豫,自六阴袋中取出了龟蛇剑,双手托剑,交予严白凤。
严白凤接过剑去,稍作琢磨,倒也微微点头,道“齐湛渊倒也没有糊弄,这口剑胎当是他与他那几个师兄耗了一些心力才祭炼得成,内中有天雷之力,也炼有龟蛇真形,只是这飞剑尚未真正祭炼得成,以你如今本事,飞剑妙用也尚且驱使不得,日后还需好生琢磨。”
严白凤说着,也不知想了什么去,半晌才从虚空捉了一口剑匣出来,道“这一口玄虚剑匣,乃是我昔日斩魔所得,能蕴养飞剑,增涨灵机,也能乾坤纳物,你那口旁门法袋,到底不甚当用,这一口飞剑也不过剑胎,如是日夜放在那法袋之中,少了祭炼,难免失了灵机,却是不妥。”
陆玄见此,便要拜谢,却见严白凤罢手“你是我门下弟子,我的法物,不与你们,难不成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