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姑姑也知,这滇南之地,百族林立,却是乱象不少,加之我蒙舍国近年来国力衰弱,已有几分危机。”
“如今滇南土司,俱是昔年五国之人后裔,今见我蒙舍颓势,却有几分躁动,这本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蒙舍自有军卒,便是生乱,也能压下,不过这其中却牵扯到了修行之辈,熙无奈,也只能请来姑姑相商。”
秦韵闻言皱眉,冷声道“我昔年入道,曾拜请师尊留有一件法器,便是有修士作乱,皇室也可以之退敌,怎么?那法器如今不在皇宫之中吗?”
保和帝听得这话,却是苦笑道“仲父退位之后,便将那法器带入了宁舍寺中,如是他在寺中还好,不过前段时日,仲父却离开了宁舍寺,去了那施浪部,具体如何我也不知,只是仲父慕佛之心,姑姑想也知道,我想其中或许还有牵扯。”
“二兄竟投了施浪部?!”
保和帝话音刚落,秦韵便有几分怒色。
这秦诏正是蒙舍国上一任国主,也是秦韵之二兄,保和帝之仲父。
退位之后,便入了宁舍寺为僧。
蒙舍一国,或者说滇南部族,多是尚佛,国主退位之后,入寺为僧虽是少数,但也不是没有。
秦诏入宁舍寺为僧,并不是什么奇怪之事,此事便是秦韵也是知晓的。
只是她这二兄如今竟投了施浪部,是她如何也想不到的,毕竟他可是蒙舍旧主,如是叫外人得知这等事情,岂不让人耻笑?
蒙舍国哪里还有颜面?
秦韵虽然入得哀牢山门下,因早年之事,与蒙舍国也少有牵扯,但到底她还是皇室中人,也有几分香火情分,听得这等事情,如何能不怒?
陆玄听得这等事情,却不好插话,只等姑侄二人谈罢,保和帝退去,才问道“师姐,蒙舍国既生乱象,牵扯修行之辈,只怕不是小事,还不知背后之人有何谋算。”
“只是那旧国主,如何取了你的法器去了那施浪部,莫非他不知我哀牢山么?”
秦韵闻言,却冷笑道“我那二兄,心思不小,眼界却是不高,哪里懂得这些,昔年对我拜入严师门下,便有几分怨愤。许是以为修士都是一般,如今见了什么旁门左道之辈,便被诓了去罢了。”
秦韵一番言说,陆玄才知其中因果。
(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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