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所以行事多为小心,如今见了韦驮和尚与了尘闯入寺中,稍作拦阻之后,也不敢再上前去管了,只互相看着,退到了一旁。
韦驮这一番动静着实也是不小,这寺中十数番僧,除却外出去那施浪部贵族家中讲法,亲近关系的,也还有那么五六个留在寺中。
是以不多时,就有一名番僧行至了院中。
见得韦驮,又问了四下僧人,清楚事情来由,有些诧异,道“你这头陀,哪里来得?这榆元寺可不是寻常寺庙,没有地方供你挂单,看你也是我佛门中人,此番且不与你计较,速速离去。”
前来处理事情的这名番僧,倒也有几分修为,不过境界不高,一身气息尚且不比陆玄元胎初成的时候,只是行动之间还算利落,肉身想是有些门道。
他自也看不出韦驮修为,只见了了尘有些武艺,却是先天未成,也不甚在意,以为二人不知因果,误闯了榆元寺。
“不是寻常寺庙?你这番僧倒与我细细说说,这寺庙哪里不寻常了?”
韦驮闻言,铜铃一般的眼目一瞪,脚上一踏,倏忽间便捏住了那名番僧的衣襟。
将其提溜起来。
俯视看去,仿佛怒目金刚,倒是把那名番僧震慑了一番。
那番僧恍惚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忙朝韦驮推去,只是打在韦驮胸口,却仿佛锤在了一座山丘之上,半点不见功效,反倒是自家手臂被震得麻木。
当即明白过来,韦驮只怕也不是凡类。
“这位长老,同是佛门中人,怎好失了和气,我这弟子不甚晓事,佛法修为不至,有些失了礼数,还望见谅才是,来来来,难得遇见长老这等高人,还请入内一叙,共谈佛法才好。”
这番僧正惊神间,忽然后头佛殿之中,走出了一名老僧。
那老僧身披红袍,头戴一顶黄色班霞帽、极高极瘦、身形犹似竹杆一般,面容枯瘦,仿佛一只秃鹫。
倒是眸中颇有神采,精神奕奕。
了尘虽然也瘦,但显得较为轻飘,与俗世老者并无多大不同,但这老僧,虽然高瘦,却给人一种难言的压迫力。
只凭此一观,便知不是俗类。
陆玄与秦韵隐在佛塔之上,见得这老僧出现,相觑一眼,更加小心的按下了自身气息。
这几日他们盯着榆元寺,却从未见过这名老僧,显然在这些雪域番僧之中,地位不俗。
“哦?你这和尚,倒有几分意思,可是这寺中主事?”
韦驮转头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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