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多着想些,本就是应有之义。
可惜陆清性情淡泊,不好成真正的朋友,表面上看来陆清对谁都很和善,也让人如沐春风,可惜他看的很明白,没有几个人真正入了这位的眼,说是没有几分不甘自然是不可能的,可是这也没别的办法,毕竟陆清也不差钱,他总不能用家里的钱去砸关系。
就算有些作用,但陆清极少参加类似的文会,机会也是不多,今日已经算是难得了,可惜这位还是没能融入进来,他找了好些机会,可也实在不能真正说到一处去。
实在教人无奈。
他不好拦阻,不过听得陆清提及回浔阳之事,念头一转,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情来,于是道“说来令兄广儒与我还是同窗,自他回转浔阳之后,也有许久不曾见过了。”
听得此句,陆清没有多想,只一位刘言客气,于是笑道“浔阳九江二城不过乡邻之地,何况水路通达,若是信之兄得闲,随时都可去浔阳玩耍,若是家兄知晓昔年同窗拜会,想也会高兴得很。”
刘言闻言,心中一喜。他等得就是这句话。
目的自然还是在陆清身上,对他来说,周淳性情虽好,过于老成,却没什么说得来的地方,而且听父亲和大哥的话,此人创建锁江商会之后,也成了生意人,也少风花雪月,他这样的脾性要是去了周府,只怕不太聊得来。
所以想的还是借着这机会,和陆清多多交流。
且不说陆清身后的东西,只说他一身文名,如是能结交得深了,对于自家日后前程也是有莫大好处的。
“日后定会上门打搅,还望届时子澄与广儒兄莫要觉着我聒噪才是。”
“信之兄说笑。”
一番叙话,陆清不久告辞离去,留得刘言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又回去照顾客人去了。
“信之兄,子澄这就走了?”
有文友见刘言独自回来,不由询问。
刘言点了点头,也举杯同饮。
“子澄兄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少了几分乐趣,罢了罢了,且不说他,你我再饮……”
这人显然有些醉了。
“信之兄,数次来你这里,都见这园中小楼,不知是书阁还是甚么,若是这酒宴能在那小楼上头,登高望月,怕才是最美……”
不知谁人忽然指着园中小楼提了一嘴。
这小楼便是当年刘老太爷刘仁豪的书阁,自老太爷故去之后,除了往日清扫,常人不许入内,虽然这小园子经常待客,小楼却是没人去过,难免教人有些好奇,也是没什么好见怪。
说来便是他刘言,都没怎么上去过几次。
于是歉然道“确实是书阁,不过是我祖父的书阁,家父留下这小楼,也是为了祭奠祖父,虽是雅致之所,不过终究不好打搅了祖父清净。”
听得这话,那人不再说了,虽然有几分醉意,到底往日读圣贤书,颇通一些道理,还不至于胡来。
倒是刘言,见没人说了,抬头往小楼看去,他还道这大晚上怎么有人注意小楼的方向,原来是上头有灯光作亮,莫不是父亲?
心中起了几分疑惑,不过醉意上头,也渐没再理会。
……
刘言没有多想,不过那小楼之上,却非他父亲刘章,虽有油灯亮着,也瞧不见半个人影。
直到酒宴渐渐散去,刘言送走了朋友,自去睡了,小园清净下来,那小楼书阁之中才见变化。
书阁自从刘老太爷刘仁豪去世之后,内中布置都没有过变化,只是常有下人洒扫。
一如刘仁豪再时,那书阁壁上一幅美人图,在园中客人散尽之后,有了些许的动作。
之间上头波纹流转,不多时从内中走出了一名美艳女子,女子在书阁之中转了一圈,微微一叹,随即走到了窗棂旁,望着下方小园许久,竟是轻飘飘的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