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错的,不管好吃不好吃,都要吃过才知道。
但是在饭堪堪吃完之时,突然有两个年轻人到来。这两个年轻人的穿着与镇中人是不同的,因为他们穿着的是法袍,虽不是什么特别的法袍,但也能够做到辟邪辟尘。
他们的出现让范家的人都有些紧张起来。
他们的目的是让涂元去见他们的师父。
但是涂元决定太阳下山之前就离开,并不打算去见,所以就拒绝了。
这两位脸色顿时变了,离去之时,都恨恨的看着涂元。
而范氏家里的人一个个都害怕了起来,他们说道:“这可怎么办啊,上人会发怒的。”
他们当然不是当着涂元的面说,而是在一边偷偷的说,不过涂元的耳朵即使是隔着很远也能够听到。
又有人说道:“发怒就发怒,宣子拜了师,仙师不愿意去见上人,那还能怎么样。”
“要不我们跟仙师说一声?”
“不要,仙师并不比上人低,不需要去拜见上人。”范父说道。
“但是仙师走了,你家怎么办?”
“上人不会为难我们这样的人。”
“话是这么说,但是就怕别有用心的人。而且,我们镇上那么多人跟着过路的仙师去学法了,多少人再也没有回来过了啊。”
“我家宣子跟着仙师去学法,只要他在外面,永远没有人敢把我们家怎么样,我相信宣子有回来的那一天。”
其他的人不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才有人说道:“不过,说起来这一次宣子师父倒真有些不一样,以前遇上的那些仙师都从来不在人家里吃饭,说是不沾因果。”
“虽然不一样,但就怕……”
“就没有真本事。”
范父却立即说道:“不可能,宣子的师父一定是一个有本事的人。”
其他的人也不再说话。
只是没过多久,便有一行人来到范家门前,其中当先两人便是之前来过范家的。
涂元也闻声出来,他们倨傲的看着涂元,说道:“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野修士,来我们大东镇收弟子,难道不知道这里是由我师父监察的吗?”
涂元当然知道,每一个门派都是有自己所庇护的地方,一般收弟子也大多在这里些地方收,他自己就当过黑芝岭值守,只不过,并没有管得这么宽。
不等涂元说话,在涂元身后的范宣子已经冲上前,大声的说道:“是我拜师,又不是上人拜师,关上人什么事?”
那两人大怒,喝道:“愚昧。”
范父连忙拉着范宣子。
这时在后方的那位上师走上前来,说道:“清风、清玄,退下。”
“是,师父。”
那位上师走上去来,是一位中年人,手中有两个铁珠,黑沉沉。涂元的目光落在上面,只觉得那两颗铁珠相互之间有一股强大的力量牵扯在一起,符纹密布,玄之又玄。那是一件很特别的法器。
他看上去很威严,但是涂元看着他那一双桃花眼,明白他为什么会愿意在这样的一座镇上定居传家,他的家里定然妻妾满堂。
“当今天下邪妖遍布,本座负有监察一方土地之责,有人拜师学法自是好事,但本座职责所在,必须查摸清楚。这位修者,不知从何处而来?”那上人问道。
他的称呼对于一个修行人来说是很不礼貌,就是在说,你这个,从哪里来的。
一般一位修士对另一修士都会称为道友,有些对于明显比自己修为高的或会称为道长、上师或是真人,称修者,可谓是极不尊重。
“自西面而来?”
“要往何处去?”
“东面。”
“呵呵,倒是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