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问昨晚安龙见我时说了什么,他的钱都放在什么地方,我说不知道,他说我不诚实,威胁要把我先奸后杀,然后就开始扯我裙子。”
“我害怕极了,想到昨晚去见安龙时他把项链给了我,让我拿着项链去找一个人。我将这事半真半假的告诉了那个匪徒,没说信物是项链,而说是我的婚戒,然后他就取走了我手上的婚戒,又用帕子把我给捂晕了。”
孙言珠现在想起此事都还后怕,毕竟是在那种情况下急中生智骗了匪徒一把,这种事她以前从来没有想过。
她都不知道自己当时哪来的勇气。
“言珠,你真是太棒了。”许敬贤听完后抑制不住欢喜,抱着她狠狠亲了一口,恨不得当场奖励她十几个亿。
凌晨袭击孙言珠的匪徒好像确切知道朴安龙昨晚见过孙言珠后就肯定会把一些东西给她,其目标非常明确。
发生的种种说明这一切甚至包括朴安龙的死都在他们的算计当中,而能逼死朴安龙的人绝不会缺他那点钱。
不至于只为了这些钱就大费周章。
所以肯定是还为了别的东西。
而根据许敬贤的经验来看,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们想要拿回朴安龙这些年所保留的,跟他们利益勾结的证据。
但有一点许敬贤理解不了。
明明他们逼死朴安龙后再从孙言珠手里拿到想要的东西就能万事大吉。
为什么还要搞出“朴安龙是受不了刑讯逼供而自尽”这一套针对自己?
或者说针对检方。
这不是多此一举,节外生枝吗?
但不管他们的动机是什么,现在只要自己拿到朴安龙留下的遗产,就能解除危机,反击想要搞死自己的人。
“项链呢?”许敬贤松开孙言珠。
孙言珠擦了擦脸上的口水,从脖子上摘下一根平平无奇的玉坠:“安龙昨晚给我的就是这个,他让我拿着项链去找南国商社的社长高顺景,报上他的名字,并说明要取货就行了。”
“还让我只拿走里面的银行卡,其他东西不要动,卡里的钱等他和前妻的儿子成年后分给其一小部分,剩下的全归我,我也不知道有多少钱。”
关于高顺景这个人,许敬贤记忆中有他的信息,表面上是一家经营广泛的综合商社的社长,暗地里则专门帮人洗黑钱和销赃,道上的人都尊称他是首尔地下银行的行长,背景很硬。
“谢谢。”看着孙言珠毫无防备的把项链给自己,许敬贤由衷感激,这玩意儿说不定能救自己的前途,大恩大德他无以慰鲍,只能改日以身相许。
孙言珠直直地盯着他,紧咬着红唇说道:“我现在只能相信许检你了。”
毕竟她们是互相知根知底的人。
“我先送你去警署,你一个人在家太危险了。”许敬贤说道,他担心那个匪徒发现被骗了后又杀个回马枪。
孙言珠现在对他言听计从:“嗯。”
许敬贤给姜镇东打了个电话,让他安排两个警察来朴家别墅守株待兔。
然后就带着孙言珠离开,走出家门时他发现在别墅斜对面的路边有一个监控探头,刚好能拍到自家的大门。
这种别墅区的安保等级都比较高。
他连忙带着孙言珠去保安室找到值班保安,拿出证件说道:“我是首尔地检的许敬贤检察官,把98号别墅今天晚上的监控调出来,我要带走。”
监控肯定有拍到袭击者的身影。
“啊!又来啊!”保安听见这话懵逼了一下,下意识脱口而出,反应过来后才诚惶诚恐的说道:“检察官大人请息怒,我没有不耐烦的意思,是98号别墅今晚的监控一个多小时前就已经被您的同事拿走一份了,现在只有两点半以后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