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银行的这样,毕竟南韩抢运钞车和抢银行的案例不多。
所以他让地检的人联系了韩亚银行仁川分行的分行长崔泽禹,请他帮忙配合演场戏,而崔泽禹回应刚好周一要送钞,所以许敬贤才在前天晚上对悍匪四人组说出了今天这个时间点。
而今天另一伙匪徒却突然从半路杀出来,毫无疑问,他们显然是提前通过某些渠道得知了运钞路线和信息。
只不过许敬贤没想到居然是银行有高层是奸细,内外勾结,吃里扒外。
“抓到赵豪承……我……我要那个混蛋给我……我陪葬,还……还有,那句古话是……是南……南韩的,你个韩奸……”
“奸”字落下,女匪徒的手缓缓垂落下去,头一歪失去了呼吸,检测生命迹象的机器顿时响起刺耳的滴滴声。
外面的医生连忙冲了进来。
“已经完全失去生命特征。”仔细检查了一下后,医生看向许敬贤说道。
许敬贤点点头,转身往外走去。
姜静恩快步跟上,走出抢救室后才开口:“真没有想到她会那么配合。”
更多是临死也不松口,抱着反正都要死了也不能让警方太轻松的想法。
“明显是被首领睡了,想用拉首领几把的情谊换取首领关键时候能拉她一把,但首领选择见死不救,她能咽得下这口气才怪。”许敬贤语气冷淡的解释道,而且他还能看出,这女的对首领应该是单方面动了点真感情。
姜静恩秀眉微蹙:“那这个赵豪承很难搞啊,够冷血和理智,能毫不客气的抛弃跟自己肌肤相亲的女人。”
她不喜欢这种男人,哪怕是条狗养久了都有感情,更别说日复一日的男女关系,就算没有爱情也有友情吧。
居然能见死不救,放任不管。
“所以要从她说的那个银行高管内奸入手。”许敬贤接话,随即又眉头一挑问道:“她骂我是韩奸,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是中国的还是南韩的?”
这种话能帮他很好分辨一个人的三观正不正,不正的话他就要远离,毕竟傻哔是一种病,离得太近会传染。
日傻哔,更容易被传染。
“当然是中国的。”姜静恩答道。
许敬贤点了点头,然后跳过这个话题说道:“那个韩亚银行的高管肯定关注着案情走向,凭其人脉很容易打听到那个女匪徒临死前被我们问话的事情,所以把韩亚银行有内鬼的消息放出去,打草惊蛇,等他露鸡脚。”
一个分行的高管,那也是高管,在地方肯定不缺人脉资源,能跟匪徒勾结不是为利所诱就是被拿住了把柄。
这种人在得知自己可能会暴露后心虚之下难免会做出不正常的举动,只要能锁定目标,自然有办法让他招。
“好,我稍后就去见韩亚银行的支店长。”姜静恩点了点头随口答道。
支店长就是分行行长,叫法不同。
“替我向他问好,感谢他帮忙。”许敬贤说道,如果没有崔泽宇配合的话那今天这场抓捕行动都布置不起来。
当然,正是因为崔泽宇帮忙,他也救了他自己,否则今天运钞车肯定会被抢劫,而他则要为此负主要责任。
随后许敬贤和姜静恩分别。
回到地检后他继续审问寸头中年。
许敬贤先直接到侦询室里等候。
等寸头中年被推进侦询室时看见的就是双手插兜,背对自己的许敬贤。
许敬贤缓缓转过身,看着寸头中年淡淡的说道:“我已经在记者面前替你认下了去年七月大劫案,和今天的抢劫案,你可不能让我下不来台。”
口吻就像是在跟老朋友拉家常,随意而漫不经心,甚至带着些许调侃。
“呵,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