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车上其他人呢?”
摔在地上后剧烈的疼痛总算是让胖青年从劫后余生的喜悦中脱离出来。
看着荷枪实弹的警察,吓得脸色煞白的解释:“我……我不是劫匪,我真的不是啊!我只是被他们抓了,他们说已经在车上装了炸弹,叫我一直往城外开,如果停下来就会……爆炸。”
“阿西吧!将他带回去。”本以为能立功的小队长一把松开胖青年,然后通过对讲机汇报:“车上不是劫匪……”
“不是劫匪?”许敬贤接到钟成学的汇报后提高了嗓门,眉头皱成一团。
“是的,几辆劫匪在监控里乘坐的车都被在不同的路口拦截了下来,但车上的人却都不是劫匪,而是被他们恐吓的路人,劫匪在中途弃车了。”
许敬贤沉吟片刻说道:“对各交通要道的封锁和盘查不要放松,同时在市内他们可能藏匿的点进行搜查。”
劫匪中途弃车利用路人驾驶他们的车辆吸引警方目光,现在不是换了车就是找地方躲了起来,计划很严密。
他偏向于后者,因为那些匪徒在抢劫时都戴着套,监控没拍到他们脸。
所以他们只要将钱藏好,换身衣服摘了头套就能融入到普通市民当中。
等风头过了再想办法将钱运出去。
而相反,换车逃跑的话风险太大。
挂断电话后,许敬贤又给如今的仁川教父,最大的黑涩会头子刘胖子打了过去:“今早的劫案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我怀疑匪徒可能躲在市内的某个角落,你发动你的人找一下。”
南韩现在公共道路上没有多少官方安装的监控,想破案,只能撞运气看有没有私人门外安装的探头拍摄到罪犯的痕迹,除此之外就是靠人去找。
刘胖子的人比警察多,而且三教九流无孔不入,全部发动起来完全能将仁川市犁一遍,只要劫匪还在市内。
那就总有被翻出来的一天。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就这样,拜托你了。”许敬贤回头看了一眼,挂断电话说道:“进来。”
“许部长,记者会准备好了。”赵大海推门而入,对许敬贤鞠躬禀报道。
许敬贤点点头立刻往外走去,发生那么大的事,检方当然要立刻发声。
不能任由舆论发酵,恐慌蔓延。
与此同时,富川警署署长办公室。
“嗯,好,我知道了。”富川警署署长高远桥面色阴沉的挂断电话,看向在沙发上抽烟的刘思维说道:“沈悦城和林子鸿都被仁川警方带走了。”
“阿西吧!”刘思维大怒,吐了嘴里的烟头喝问道:“你的人是废物吗?”
“我的人也被扣下了!我他妈还要亲自去仁川领!”高署长同样暴躁。
一想到要直面许敬贤,而且还是在自己理亏的情况下,他就头皮发麻。
富川检察支厅归仁川地检管,他一个警察署长在许敬贤面前地位更低。
刘思维沉默片刻总结道:“果然是废物,人没带回来自己还被抓了。”
“他们手里真没有你的证据?”高署长有些不放心的问道,如果刘思维出事的话,那富川官场起码得塌一半。
刘思维缓缓摇头:“应该是没有。”
接着他又仔细捋了一遍,然后语气肯定的重复了一句:“绝对是没有!”
反倒是他有不少两人的犯罪证据。
“可仁川警方为什么大动干戈非要抓他们呢?”刘思维百思不得其解。
高署长安抚道:“你确定他们没你的罪证就行,至于别的,想那么多干什么?只要他们没有直接证据能证明你有罪,在富川没人能把你带走。”
刘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