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许部长,林社长,欢迎欢迎啊,你们二位站在一起那可真是金童玉女,珠联璧合的一对啊。”
郑永繁带着老婆和儿子一家三口起身相迎,笑容热情,令人如沐春风。
今晚是家宴的规格,更显亲密。
“这不瞒郑会长你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许敬贤哈哈一笑,紧紧搂住林妙熙直接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
林妙熙故作娇羞的啐了他一口娇嗔着说道:“在郑会长和郑夫人这对白首偕老的模范夫妻面前,你也是真好意思往自己脸上贴金,我都害臊。”
众人又是一阵欢笑。
“来来来,先入座。”郑永繁邀请两人入座,对服务员招手:“先倒餐前香槟,然后招呼厨房可以上菜了。”
“好的郑先生。”服务员微微鞠躬。
许敬贤和林妙熙并排坐下,端着香槟的服务员走上来先给他们介绍手里的酒,然后才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
“听说林社长有孕在身,你就喝饮料吧。”郑永繁很细心的备了饮料。
还是专门适合孕妇喝的那种。
林妙熙莞尔一笑:“那我今晚就仗着肚子里的小家伙占大家便宜了。”
“第一杯我敬林社长,将南韩晨报打理得井井有条,蒸蒸日上。”郑永繁端着香槟起身,众人也纷纷相随。
“干杯!”
几只酒杯相撞发出悦耳的声音。
很快一道道菜品上来,每上一道也会有专人做具体介绍,以前许敬贤不喜欢这种虚头巴脑的事情,但现在他也能做到含笑倾听,时而还问两句。
因为是他想融入别人的圈子,所以就得接受别人的习惯,又或者这个圈子会同化每一个企图加入进去的人。
这就是为什么一些人明明初入官场时满腔热血,但当他们越往上爬时就越变成自己当初讨厌的模样,因为在爬的过程中或主动或被动的同化了。
否则除非是有大背景,可以对其他人不屑一顾,不然肯定是爬不上去。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吃饱喝足后郑永繁才谈起了正事:“利富贞应该找过林社长了吧,林社长怎么看?”
“我原则上同意,郑会长应该也没意见吧?您今晚叫我们来不就是商量股份的事吗?”林妙熙优雅的拿起餐巾为许敬贤擦了擦嘴角的油渍说道。
坐在另一头的郑一城看着这一幕翻了个白眼,瞬间撑了,吃狗粮吃的。
“林社长,这只是其一。”郑永繁笑呵呵的说道:“其实今晚请你们二位吃饭还有一个目的,犬子在国外留学时是学新闻的,回来想一展所长。”
“南韩晨报就是个不错的舞台,恰好林社长有孕在身不宜太过劳累,随着月份增加也无法承担工作,所以我是想让犬子进报社为林社长分忧。”
郑一城起身向林妙熙鞠躬,纵然心里看不起对方,但表面上却表现得很谦逊守礼:“林社长,希望您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林妙熙脸色微变,郑永繁说她有孕在身无法胜任工作,不就是说她重心之后会放在孩子上,管不好报社吗?
让郑一城进报社就是为了取代她。
一时间她是又惊又怒,万万没想到今晚是场鸿门宴,小手紧紧握成拳沉声道:“当初说好郑家不参与管理。”
南韩晨报相当于她的孩子,眼看要培养成才了,让她放弃又怎么可能?
“林社长,此一时彼一时,都是为了报社好嘛。”郑永繁笑吟吟的道。
林妙熙气得脸色青白交加。
桌子下,许敬贤拍了拍她的腿示意稍安勿躁,直接把话挑明:“郑会长你这卸磨杀驴是不是有太快了点。”
郑一城眼中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