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政淮冷哼一声迈步欲走,故意用肩膀想把许敬贤撞开。
但尴尬的场面出现了。
他撞上去的一瞬间宛如撞到了一堵墙似的,猝不及防,脚步虚浮之下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办公室里一时间静默无声。
王政淮坐在地上,低着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既愤怒又感到尴尬,如果地下有条缝,他都恨不得钻进去。
可惜地板不是他的女秘书。
没有缝。
“法官大人,您没事吧?”
许敬贤一手插兜,另一只手在俯身的同时伸到王政淮面前,目露关切。
伤害不高,但侮辱性很大。
看着视线中出现的大手,王政淮脸色涨得通红,一把将其打开,然后爬起来阴沉着脸头也不回的摔门而去。
“啧,王法官,有些小器。”
许敬贤一脸无辜的对朴勇成摊手。
“哈哈哈哈……”朴勇成大笑起来。
笑声飘入王政淮耳中宛如针刺,下意识加快脚步,进了电梯后狠狠的一拳砸在箱壁上,咬牙道:“许敬贤!”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奇耻大辱!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敬贤,你怎么来了?”办公室里朴勇成收敛笑容,看着许敬贤询问道。
经过这么一出小插曲,他刚刚被王政淮撩起的火气也随之消散了不少。
许敬贤答道:“来办点私事,顺便看看您,没想到正好碰到这一出。”
“王政淮这个混蛋!”朴勇成脸色又阴郁了起来,一拳砸在办公桌上恶狠狠的说道:“他居然以为拿出一些利益就能弥补我女儿的死,既然如此我倒要看这事落到他头上时,他还能不能那么冷静,当一名成熟的政客。”
很显然,之前朴勇成只是对王政淮身边的官员下手,现在准备对王政淮家人动手,手握检察厅有天然优势。
毕竟大法院有很多位大法官,法院内部派系林立,他总能拿到法官签字的拘捕令,但王政淮却无法驱动太多检方和警方的势力,天生就占弱势。
当然,王政淮也有自己的人脉,而且他正处于上升期,投资价值比朴勇成更大,所以斗起来也有一勃之力。
所谓宁欺白头翁,莫欺少年穷嘛。
朴勇成又看向许敬贤叹道:“他把你恨上了,你接下来多小心点吧。”
王政淮搞掉许敬贤的话就宛如断他一臂,虽然几率很小,但不得不防。
“多谢总长关心,我在仁川,他未必能拿我如何。”许敬贤胸有成竹。
王政淮的要是人敢来仁川。
许敬贤给他们打折。
朴勇成吐出口气:“在我退休前肯定拉着他一起下去,至少也要敲掉他满口牙,不会把这个麻烦留给你。”
他要是退休前搞不定王政淮,那跟着他混饭吃的那批官员肯定被清算。
所以从两人开战那一刻。
就注定必须是有一方倒下才结束。
毕竟他们代表的不仅仅是自己。
“总长厚爱,属下惶恐。”许敬贤感激涕零的鞠了一躬,随即又送上一记马屁:“王政淮钻营小人尔,面对总长您的浩浩大势,必被碾成灰尘。”
“那我就借你吉言,毕竟你可是一员福将啊。”朴勇成哈哈一笑说道。
许敬贤又坐了一会儿后才告辞。
接着他又去海洋水产部见鲁武玄。
感情是需要联系和维护的。
同一时间,另一边的温静将许敬贤给的钱放好后就去了组长老朴家里。
“你怎么来了?”
老朴开门看见是温静后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