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且不谈,而后者相信你不可能一点都没有察觉。”
“敬贤,你这话……当真?”安向怀面色阴沉,放在桌上的手都微微颤抖,可见他正在强行克制着愤怒。
许敬贤点了点头,“今天来得及没带,明天让人把证据给您送来。”
那些证据都在赵大海手中。
“这个……畜牲!”安向怀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然后剧烈的喘息了几下闭上眼睛说道:“他在公司拉拢人心,排除异己的事我知情,但只是想着他也是为了挣脱束缚,放开拳脚做事,再加上他这些年一直对我毕恭毕敬,对佳慧情深意切,所以没多想什么,但现在看来,呵呵,呵呵。”
他笑了几声,笑得咬牙切齿。
“知人知面不知心,只怕佳慧姐知道后不能接受。”许敬贤叹气道。
“怪我太信任他了。”安向怀没怀疑许敬贤是在骗他,叹道:“多谢敬贤你了,劳烦你将查到的东西都交给我,我倒看看他处心积虑多久。”
他这些年太信任林朝生,导致对方在公司大权在握,再加上女儿对其情根深种,所以已经不能轻易动他。
必须要先不动声色,然后再发动雷霆一击,免得因此使得公司震荡。
“都是我识人不明啊!”
“好,安叔不用自责,这只能说林朝生太会演了。”许敬贤安抚道。
安向怀说道:“敬贤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帮了我们家,我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我安家还小有几分人脉和影响在,在大选之事上也能帮鲁武玄出把力,你可千万不要拒绝。”
这是报恩,也是押注,毕竟鲁武玄如果赢了,安家好处肯定不会少。
当然,如果输了,那他们的投资不仅打水漂还可能得罪下一任总统。
“那我就替鲁前辈多谢安叔您的支持了。”许敬贤郑重其事的道谢。
两人聊了一会儿便下楼。
而此时林朝生已经回来了。
“爸,敬贤。”看见两人下来他从沙发上起身,上前去搀扶安向怀。
安向怀对其态度依旧。
“朝生哥回来了。”许敬贤也是不动声色,看了下手表,“呀,都已经快十二点了,那我就先行告辞。”
“不再坐会儿?”林朝生挽留。
“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敬贤哥,我送你。”沙发上的安佳生就跟弹簧似的瞬间弹了起来。
林朝生看向安向怀,温声细语的说道:“我跟您讲讲今晚的会议。”
“嗯,好。”安向怀和颜悦色。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和以前一样一个讲一个听,看起来十分的和谐。
“朝生呐,你干得真不错。”
“爸,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
第二天,9月3号。
金鸿升一案开庭的日子。
法院外面早早的聚了很多记者。
老大判三年,老二四年,他们都在饶有兴趣的猜测老三会判多少年。
“许部长来了!”
“是许部长!”
当许敬贤的车开过来那一刻所有记者蜂拥而上,将其堵得水泄不通。
里面穿着西装,外面披着黑红法袍的许敬贤手里提着开庭要用的资料下车,“请各位冷静!都让一让!”
“许部长,请问你们检方将指控金鸿升什么罪名,刑期又是多久?”
“许部长,请问一下……”
“无可奉告,暂时无可奉告。”
许敬贤凭借良好的身体素质,在赵大海的帮助下才“杀”出一条血路成功摆脱这些记者,走进法院大门。
大概十多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