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工作吧。”许敬贤推着她往外走。
送大侄女离开后,他开始投入到今天的工作,在忙碌中度过一上午。
“叮铃铃~叮铃铃~”
下午,才刚上班他就接到安佳慧的电话,“喂,佳慧姐,什么事?”
“敬贤你能不能医院一趟。”安佳慧声音听着很委屈,还带着哭腔。
并且听筒里还隐隐传来马桶抽水的声音,她应该是在厕所里打电话。
“好,我马上来。”许敬贤一口答应下来,随即挂了电话起身出门。
外面检察室的赵大海看见许敬贤要出去后,立刻就拿着车钥匙跟上。
许敬贤的车刚刚驶出地检,等候在外面的朴灿宇就开着车紧随其后。
到医院后赵大海身上带着枪跟着许敬贤一起进去,而朴灿宇在外面车里盯着许敬贤的车防止有人动手段。
来到安佳生的病房,还没进去许敬贤便听见里面嘈杂的人声,推开门就看见里面挤满了人,而安佳慧红着眼眶紧抿着唇坐在床沿上一言不发。
听见开门声,七嘴八舌的众人同时停下来将目光汇聚到许敬贤身上。
“哟,挺热闹。”许敬贤笑笑。
虽然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人,但从现场情况分析对安佳慧来势汹汹。
赵大海进来后转身把门关上。
“敬贤!”安佳慧眼睛一亮,顿时站了起来快步上前下意识想扑进许敬贤怀里,但想到现场还有其他人后又硬生生停下了,“你终于来了。”
其他人一听这话都意识到许敬贤是安佳慧叫来的,脸色顿时不好看。
“佳慧姐,怎么了。”许敬贤环视一周,意有所指,“受了什么委屈跟我说,有我在谁也别想欺负你。”
“佳慧,这就是你不对了,我们安氏的家事,你叫许部长一个外人来掺和什么?”一名五六十岁的老人脸色不愉的指责了一句,然后又看向许敬贤,“许部长多虑了,我们都是佳慧的长辈,有些话说得重,那也顶多是教育晚辈,还谈不上欺负一说。”
“就是,许部长此言差矣,传出去怕是真有人觉得我们以大欺小。”
“佳慧,许部长事务繁忙,你又怎么能因为家事耽误他的时间呢?”
其他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道。
安佳慧被指责得很委屈,咬着红唇说道:“我父亲身故,弟弟也昏迷不醒,我身为一个女人扛不起安氏的前途,让出家主之位也是应该的,但我家的生意都是家父一手经营的,没有半点是族中公产,诸位叔伯兄长也让我分割大半,着实是不合情理。”
如今的家族和封建社会的家族早已经不一样了,不仅不是住在同一个大院,更没有公产一说,连家主也只是个名义,如果自身有本事有实力的话自然就能号令家族里的其他旁支。
就如同生前的安向怀。
但现在他死了,而又没有培养出有力的继承人,安氏其他血缘相近且颇有实力的旁支自然不会怕安佳慧。
所以这群人无非就是欺负安佳慧刚遭逢大变,独木难支,打着要回族中公产的名义,来分食她家的家产。
“搞了半天,原来是一群老不羞想趁着族长尸骨未寒之际欺负孤女分割产业。”许敬贤口吻嘲讽的说道。
虽然他们确实是这么干,但被外人这么赤果果的说出来,还是会脸上感觉挂不住,毕竟都是自诩斯文人。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上前一步叫嚣道:“许敬贤,你权力再大也管不到我们的家事!再说了,安向怀作为家主没保护好祖墓里的陪葬品,致使被盗无数,全部炸毁,伤害了安氏全体成员的感情和利益,难道他死了就不需要对此作出补偿和赔偿吗?”
“不错!古墓里的陪葬品是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