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不断往内城区搜索。
绝对想不到他们明明从仁川跑到了首尔城东区,现在却还又反其道而行之重新往外围跑,躲到了中浪区。
这是郑光愚的主意。
而之所以跑到中浪区就不继续往外跑了是因为再跑就出首尔了,现在首尔边界上都被严格封锁,他们如果想跑去其他城市无异于是自投罗网。
所以他们要在首尔搞到钱,然后跑去国外,之所以来首尔,就是因为这边路子多,以及他们对这边熟悉。
“妈的,就找到这些,根本不够我们三个人。”金智雄拿出一叠陈旧的散钞和一对耳环骂骂咧咧的说道。
河智北摇了摇头,“我那边没什么收获,这他妈就是一家子穷鬼。”
随即两人的目光看向了郑光愚。
“我就找到一只表。”在两人的注视中郑光愚拿出一支杂牌的手表。
三人顿时一阵气馁。
暴躁的金志雄对着男性死者的尸体狠狠踢了几脚,“阿西吧,不在家里多放点钱,害得我们白跑一趟。”
更多的鲜血从尸体上流了出来。
“行了,消消气,好歹他老婆玩起来不错。”河智北拉住他劝说道。
随即两人又看向郑光愚,“现在怎么办?没钱我们可跑不了路啊。”
他们从监狱里出来,身无分文。
也不敢联系家里人。
所以当务之急是必须搞到钱,然后再试试看能不能找到路子逃出去。
毕竟首尔有人专门做这种送人出去避风头的活,他们有自己的方法。
郑光愚脸色顿时阴晴不定,“我倒是知道一个地方有钱,只是……”
“只是什么啊,快说吧,能搞到钱就行。”金志雄迫不及待的打断。
河智北也跟着催促,“是啊,光愚伱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出来。”
“我前几天收到家里一封信说我表哥要结婚了,时间就是今天,他们家里肯定有才刚收的礼钱,而且就在中浪区。”郑光愚抬起头缓缓说道。
金志雄和河智北瞬间语塞,他们总不能提议去郑光愚表弟家抢钱吧。
虽然他们确实想这么做。
郑光愚沉声说道:“你们别这么看着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何况我跟他关系也不怎么亲,只是我有一个要求,我要四成,你们各三成。”
他跟这个表哥见过几次,只是不亲密,与他从小偷鸡摸狗不同,他表哥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很出色。
作为经常被拿来对比的反面教材他对其心里一直不爽,再想想自己如今是逃犯如丧家之犬,而对方却洞房花烛,心里就更不平衡了,现在又需要钱,那么对其下手自然不会心软。
“这应该的,你拿四成,我和智北各三成。”金志雄一口答应下来。
河智北也点头附和,“对,我也同意,反正只要能搞到钱就行了。”
三人商量好后就立刻动身出发。
中浪区并不大,郑光愚表哥家距离他们所处的位置也不远,再加上出于环保的考虑,所以三人选择步行。
半小时后,中浪区一栋新公寓楼的1404室内一对三十来岁的新婚夫妻正在床上清点白天婚礼收到的礼钱。
他们正是郑光愚的表哥和表嫂。
“哇,我发现欧巴你同事送的都很多诶,欧巴你可真棒。”穿着婚纱的表嫂欢喜的扑过去亲了表哥一口。
两人结婚显然是因为爱情,并不是因为年龄大了就随便找个人凑合。
郑光愚的表哥只比其大一岁,高高瘦瘦的,有点小帅,闻言轻笑一声说道:“你啊,别高兴太早,等他们家有喜事时,我们也得送那么多。”
“那也是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