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越过了警戒线。
“检察长。”提前赶到现场的中央地检第三次长检察官杨次长上前微微鞠躬行礼,随后介绍起情况,“根据现场监控和多名目击者的证词,爆炸的是匪徒所乘车辆,劫匪一共有六人。”
“上午十点二十五分驾驶两辆宝马三系在银行门口急亭,二十六分,两辆车上各下来两名戴着头套,拿着手枪的匪徒,二十七分,先下车的四名匪徒还没迈入银行大门,他们身后其中一辆车先发生爆炸,旁边第二辆车紧随其后爆炸,两辆车内各剩下的一名匪徒当场被炸死,多名国民受伤。”
“二十九分,同样被炸弹爆炸掀翻在地的四名劫匪狼狈起身,接着交流了几句什么,便顾不上抢劫,冲到马路上挟持了一名出租车司机后逃跑。”
“这就是爆炸案的全过程,根据查看监控我们还发现个细节,先爆炸的那辆车上的匪徒手里提了个袋子正准备下车,袋子里装的应该就是炸弹。”
“被炸死的两名匪徒已经面目全非,从他们身上和车上都没发现什么线索,另外,逃走的四名匪徒中有一人目测伤得不轻,必须接受治疗。”
许敬贤缓缓点头,他在现场没看见李青熙,估计是已经离开了,毕竟其作为柿长来露个脸意思意思就行。
“有做出什么紧急应对吗?”他从远处收回了目光,看向杨次长问道。
“已经将被挟持出租车的车牌和型号通知全城警署,出城的路口也已经进行了封锁,相信很快就能抓到逃跑的劫匪。”杨次长面色严峻的回答道。
至于那名可怜的出租车司机。
多半已经是凶多吉少了,毕竟这伙匪徒一看就是穷凶极恶的狠人啊。
狠起来连自己都一起炸。
“这个案子具体的就交给刑事部负责吧,总之,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抓不到人,那部长带头向我请辞。”许敬贤语气平静的说道。
他当检察官的时候,最烦上面用这种方式施压,但是现在他学得有模有样,终于活成了自己讨厌的样子。
这就是成长的代价,但他喜欢。
杨次长低头应道,“是,大人!”
反正又不用他请辞,毕竟到了次长和检察长这个级别都已经不用亲自具体的负责某个案件,挂个名就行。
许敬贤这才向一众记者走去,不等他们开口就抬手示意闭嘴,然后掷地有声的说道:“从去年年中以来南韩治安得到显著提升,今年开年以来更是无一恶劣案件,今天的爆炸案死伤数十,人神共愤,这是对南韩法制的挑衅!是对司法尊严的挑衅!请广大国民放心,也请广大媒体监督,我们检方一定会尽快的将劫匪缉拿归案!”
话音落下后,他不再接受记者的任何提问,在警察护送下上车离开。
丢失的出租车当天下午在城南被找到,出租车司机的尸体在后备箱。
至于四名劫匪暂时还没有下落。
毕竟他们当时戴着头套,并没有露脸,只要摘了头套,再换身衣服就能混入人群而无法被轻松辨别出来。
所以想找到他们还得废番力气。
全城的医院,药店,黑诊所都已经被盯死,因为根据监控来看,当时这四名劫匪也是被炸弹给炸伤了的。
其中一个还伤的比较重,完全是被另外三个人搀扶着才离开了现场。
他们肯定要找地方处理伤口。
当天晚上,江南区银行大门外的爆炸案就通过新闻传得全国皆知,总统鲁武玄也表示对此案会继续关注。
“啊~啊~唔唔唔~”
深夜11点,龙山区某民房内传出阵阵痛苦的哀嚎,但叫了几声后就被人捂住了嘴,变成含糊不清的声音。
客厅里,昏暗的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