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单位和名字,还有叫电话的方向。
这是在外面打电话的程序,现在可不是后来那么乱,电话随便用。
就连李学武的回收商店都是严格按照登记制度收售商品。
你卖二手商品,成,拿这个商品的单据来,没有就报警。
打“公用”电话也是一样,没有单位工作证想都别想用电话。
即使有工作证也得留下电话记录。
李学武出了门对着刘兆伦说了句“找个饭店”,然后便上了车。
这五人在火车上就没吃早饭,折腾这么一上午早都饿了,皇帝还不差饿兵呢,不吃饭遇到情况没有力气就糟糕了。
两人找了一个面馆儿,就是最普通的那种,拿着全国粮票和钱买了两碗打卤面。
不是李学武吹嘘这个时代的纯真,也不是李学武贬低后世的变质。
仅仅是这一碗打卤面能有什么差异?难道还能吃出牛肉来?
是吃不出牛肉来,但差异就是有。
一大碗的打卤面端上来,泛着微黄的面条浇上淡褐色的卤子,再撒上一点儿葱花,看着就有食欲。
面条微黄是因为面粉的研磨程度没有后世那么精细,可就是这么个研磨程度,做出来的面条却是比后世的麦芯粉要好吃的多。
包括李学武家做的馒头,都不像是后世那么白白净净的,带着微黄,有时候还带一些黑点儿。
这是因为磨面的时候麦麸残留导致的。
在这寒冷的冬天,吃上一碗热腾腾的打卤面,李学武两人的身体都恢复了精气神。
在家千日好,出门万事难。
韩战和景勇杰出了付海波老家那个居民区往出走,准备走访一下炼钢厂工人居住区。
无论是付海波还是马三儿,都依托这片工人居民区生存,那么一定会有他们的线索。
韩战两人先是去了附近的供销社,从日常系统一点点查,毕竟地赖子也是要生活的嘛。
可让韩战两人失望的是,无论是问谁,都对马三儿这个名字三缄其口。
渐渐地,两人也看出了端倪,知道这么问下去是徒劳无功了。
看了看时间,两人走进一家国营的餐馆。
不吃饭不行了,韩战的身上都打突突了,这是低血糖的症状。
因为时间紧,两人要了四个馒头,一盘炖豆腐。
就在等餐的工夫,景勇杰习惯地对着服务员问了一句:“同志,您知道马三儿吗?”
“付海波呢?”
这服务员看了景勇杰一眼,又看了看韩战,连续两次摇了摇头,一句话没说地回了后厨。
两人今天被这样拒绝的次数太多了,所以也没在意。
等馒头和豆腐端出来以后,两人接了走到桌旁便啼哩吐噜地便开始吃了起来。
韩战刚拿起第二个馒头准备开吃的时候,门口进来一个方脸儿的青年。
这青年撒么了店内一眼,随即便盯上了韩战这一桌儿。
看着进门的青年向这边走来,韩战放下了手里的馒头,在桌下踢了对面的景勇杰一脚,随后手便摸在了腰上的枪套。
景勇杰回头看了一眼,也是发现了异常,放下手里的碗站了起来。
这青年走到两人桌前三步远站住了,轻声问道:“请问是二位同志在打听付海波吗?”
景勇杰回头看了皱着眉头的韩战一眼,挑着眉头问道:“请问你有什么事儿吗?”
这青年见找对了正主儿,哭丧着脸说道:“我知道付海波在哪儿”。
景勇杰听见这人的话便激动地往前走了两步,可随后便被韩战叫住了。
“勇杰!”
景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