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干部的身份进来的,也在轧钢厂的干部序列之内呢。
当然了,所有正式进入机关的,有正式岗位的,都是干部身份,这跟干部岗位没有关系。
即便是如彭晓力这般的办事员,也是以干部身份定的档案,但岗位就是干事,就是办事员。
有可能他这一辈子都是办事员,但他的身份严格说起来也是干部,可以晋升的,能担任领导职务的那种。
现在机关里那么多人,有多少是领导?还不全是办事员,只不过有科员、副主任科员、主任科员以及更上面的职级罢了。
李学武的一句话就能让他这三年的努力直接转化成为一个干部岗位,你说他在意不在意?
彭晓力就在厂办,他能不知道李学武在他们主任那里的影响力?
即便是不说在厂办的影响力,在其他部门和单位,李学武也是有着不小的话语权。
尤其是这一次年中会议过后,李学武进入厂谠委,身份也不会再因为副处长和没有处室谠高官职务而尴尬了。
处室一把手兼任处谠高官这是惯例,也是体现了谠政结合的先进性。
现在保卫处的一把手还不是李学武呢,所以这谠高官也不是李学武。
不过这一现象将在这一次的年中会议中得到解决,董文学将不再兼任保卫处谠高官,而是由李学武兼任,并且进入厂谠委序列。
李学武在轧钢厂正治生态和生活中本身就具备着很深的影响力,随着这一次关于其谠内身份的确定,更将这种影响力提升了一个等级。
任是谁在面对李学武的问询都会忍不住患得患失,毕竟保卫处的干部们都很年轻,年轻就意味着这边的晋升机制是偏向于能力的。
这机关内部就不缺有能力的人,缺的反而是机遇,缺伯乐。
本身他就是保卫处的联络办事员,更是带过几天李雪,他想着是否有机会乘坐李副处长这艘大船给自己的前程助助力呢。
沙器之见李学武看完了简报,将桌上的茶杯递了过去,嘴里轻笑着说道:“您这一句话可能让他一天都干不好工作了”。
“嗯?”
李学武端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随即想起了自己刚才的话,也明白了沙器之话里的含义。
“呵呵,庸人自扰之”
李学武浑不在意地喝了一口茶,随后放下手里的茶杯说道:“心性也是考验干部的一项重要标准啊~”
说完又看了沙器之一眼,问道:“谁说在进步问题上的考验就不算是考验了?”
“是”
沙器之笑了笑,捡起了桌上李学武刚才放下的简报说道:“上也好,下也好,都在一张纸上,轻飘飘,沉甸甸”。
“呵呵~”
李学武轻笑了一声,看了对面办公楼一眼,低头开始处理早上的文件。
这会儿不时的还有处里的干部进来汇报工作,李学武的早上忙的很。
刚才跟沙器之说的那些话,以及那份简报,对于他现在来说都只是观棋阶段。
在当前的形势下,在轧钢厂的这块棋盘上,他还不是正式的棋手,充其量也就是个有思想的棋子。
沙器之和彭晓力对这份简报反应大,关注度高,无非就是因为简报上通报了工作组关于第二批检查和处理结果。
这份结果中有十七个科级干部、三十一个副科级,以及一长串的基层干部受到了通报批评和具体的处理意见。
在处理意见中也按照检查情况的严重程度进行了分等对待,警告、记过、记大过、降级、撤职各级处分不一。
这一次的通报跟上一次相比人数多了,问题查处的也多了,且第一次出现了撤职的处分建议。
这是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