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工业领域也没轻饶了,技师、砸桩这些个词也坏掉了。
梅姑娘将义父给的一箱子珍宝菜摆好了,这才看向李学武。
“李处长,义父身体有恙,不能前来拜访,特令我代为表达歉意”。
这么说着,梅小红微微躬了躬身子,复又抬起头示意了桌上的摆件解释道:“这些是义父托我带过来请您帮忙的……”
“你是……?”
李学武听了个大概,没等对方讲完,便示意了她问道:“你姓梅,那梅先生是你的……?”
“李处长”
麦小田干笑着接过了话茬儿,主动解释道:“我跟梅先生学过戏,算是先生的学生,小红是梅先生的长女,也算是我的师妹”。
“失礼了”
梅小红极为有教养,等麦小田做了解释,这才微微欠身给李学武示意。
随后又给麦小田说道:“父亲临终前还惦念着师兄您,万勿妄自菲薄,您是我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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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小田守的是老礼儿,这会儿关系说的含糊不是怕担了责任,而是怕自己冒犯了这种师徒关系。
师门传承在戏曲界算是一种身份,也是一种能力的象征,是吃饭的手艺,也是立身之本。
后世小黑胖子闹出那么多事来,根本原因多是这种关系在时代变化中的左右。
学过戏的学生不算是徒弟,更不能说自己是先生的弟子或者传人。
可不像后世,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都要叫恩师,这个时候的人要脸。
麦小田主动厘清关系,是给李学武解释,也是让梅小红方便。
梅小红这会儿强调师门关系,一方面是感念这位大师兄仁义,出手相救,另一方面也是却有其事。
父亲一生教过的徒弟多,来请教的学生也多,唯独对老实本分,一心求艺的麦小田印象深刻。
李学武算是清楚了屋里几人的关系,抬手点了点桌上的摆件,问道:“马先生请我吃饭?”
“实在对不住,但凡能有个门路,万万不敢打扰您”
梅小红说的十分客气:“义父身体不好,闻听我义兄玉兰芳的事更是忧心”。
说到这,她看了一眼麦小田夫妇,解释道:“知道您作为专家力量接手了这个案子,我也是多方打听,这才求到了小田师兄门前”。
“李处长,这案子……?”
麦小田很是为难,怕在李学武这边碰壁,提前给女婿那边联系了,这才登门。
按照女婿所说的,他也是尽人事听天命,全了师门情谊。
“我跟玉兰芳也算是旧相识,他那人我了解一些,万万没有胆子骗钱杀人的”。
“不要这么说”
胡蕙兰碰了一下丈夫,给了他一个眼神,随即拉了梅小红的手,给李学武解释道:“我们是相识,可也不知玉兰芳夫妻之间的矛盾”。
“小红今天来也不是为了证明什么,更不是来为难您的”
她态度很是诚恳地说道:“就是听说您参与了这个案子,想有个心理准备,在马先生那边也好有个防备”。
梅小红年岁二十出头,跟随父亲见识的干部多了,更大的干部都有。
今天来求到一个处长这里,实属无奈,以往的身份和荣誉在这一年轰然崩塌,成了包袱。
胡蕙兰话说的委婉些,可也是她此来的目的,要真让她说,不知道会不会得罪了人。
所以这会儿被嫂子提醒,赶紧点头表示同意。
李学武看着三人缓缓地点了点头,道:“是接了这个案子,不过我参与的不多”。
“玉兰芳我有见过两次,身体和精神状态都很好,这一点你们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