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婉只想骂一句大尾巴狼,“你这都撩拨了,能不行吗?”
谢怀谦像才开荤的毛头小子,欢欢喜喜的亲了下去。
动作生硬,没有一丝技巧。
舒婉竟有些想拿后世的小毛片给他学习了。
好歹如了愿,舒婉这心也是不上不下。
因为不管是昨晚的那次,还是刚才这次,谢怀谦有些快了。
舒婉道,“你之前是在那医馆看的?”
谢怀谦一怔,一边拿帕子给她擦拭,一边嗯了一声。
舒婉道,“继续去看吧。”
谢怀谦茫然,半晌才反应过来,舒婉是说他还是不行。
他一张俊脸臊的通红,回忆了一下,也没意识到自己哪里出了差错。
不过舒婉既然说了,那他便该听,遂点头,“好。”
外头有仆人起身忙碌了。
没多久便听见宁氏的声音。
谢怀谦起身穿衣,舒婉躺在那儿看他,“不躺会儿了?”
谢怀谦道,“起来做八段锦还有拳法。”
他认为自己之所以能好,虽离不开大夫开的汤药,更多的是因为身体好了,这才能好。
而且这半年一直坚持,身体上的疲乏已经几乎消散,行走时也不再有虚浮无力之感。
这一切都离不开八段锦。
舒婉哦了一声,“等开年后再教你其他的拳法。”
谢怀谦心中一喜,忙转身看她,“你是觉得我练习的不错?”
舒婉嗯了一声,“不错是不错,但力道上还有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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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谦虚心受教,“那该如何提升?”
舒婉扭头看他,“像你练习腕力那样,不过腿上可以试试也加上一些。”说着又揶揄道,“你不是收了个徒弟,你徒弟在这一方面可好上许多。”
闻言谢怀谦明白了,当即开门离开。
门一开,一股寒风便进来了,谢怀谦飞快的将屋门合上,余光里便看到舒婉早已经将脑袋都缩回被窝了。
谢怀谦心情好极,见黄彪一大早过来,难得没有冷脸色。甚至因为舒婉的话,认真跟黄彪讨教起来。
可在黄彪看来就不一样了,他觉得谢怀谦这是在示威,可也无法,只能认真的讲授起来。
也到此时,谢怀谦明白,人各有所长,每个人都有值得尊敬的地方。
早膳时舒婉终于赶着饭点起来了,舒婉还给宁氏敬了茶,宁氏哭笑不得道,“你竟也讲究这个。”
因为到了腊月,天寒地冻,一家四口加上一个黄彪都在炕上吃的,其他人则在厢房。
早膳后舒婉回房,谢怀谦带着人准备中午要用的东西,宁氏留下谢怀谦,好半晌才问出口,“昨晚,你与舒婉……”
虽是母子,可有些话也是问不出口。
谢怀谦的脸直接红到耳朵根,轻声留下一个嗯字便仓皇而逃。
宁氏一愣,接着便喜极而泣,原来还担心夫妻二人无法敦伦,如今却也成了事。
果然,舒婉便是谢家的福星,自打舒婉来家里,日子一日日的好了,有了余钱还买了仆人,而今,本没有希望的二郎也已经圆了房。
那是不是……
宁氏突然有些不敢想,想到舒婉的性子又不禁叹息。
罢了,儿女自有儿女的怨法,谢家已经欠了舒婉良多,实在说不出更多的要求了,走一步看一步便是。
什么都没儿子重要的。
至于传宗接代,还有大郎呢。
舒婉回屋没多久,谢怀谦便出门了,舒婉也没在意,将纸张铺开,搓了搓手便准备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