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就哭了。
哭着让易中海救他出去。傻柱撇了撇嘴,不屑的看了看贾东旭,心中骂道:真踏马的废物。
见到自己的好大儿,贾张氏那心疼啊,拉好架子,就想嚎上一嗓子,被易中海及时制止了,这里不是四合院,你想嚎就嚎,你敢在派出所召唤老贾,当天就可以拘留你,天黑前就能送你去牛棚反思反思去。
“公安同志,一个诬告,会有这么严重?”
易中海终于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这个...不好说。”
田有田是真的不清楚,以前遇见这样的都是口头上教育几下,给被诬告的道个歉,基本就算完事了,谁想到遇见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呢?
这个大概率还是要看法官的,如果真的遇见个与刘国正思想契合的法官,贾东旭高低都要进去几年。
“公安同志,你们见多识广,怎么会不好说呢?”
阎埠贵自认为自己读过几年书,是个知识分子,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案例,诬告人会坐牢的。
田有田摇摇头,苦笑一下。
心说你们是没有遇见刘国正,一个由贪念引起的诬告,能给你扣上敌特的帽子,就问你害不害怕吧?
“公安同志,那傻柱,哦,是何玉柱呢?”
既然来了,自然不能不问傻柱的情况。
田有田说道:“何玉柱没什么事,你们走时带上他就行了。”
“凭什么?凭什么我儿子有事,傻柱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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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有田被贾张氏这一嗓子吓了一跳。
“凭什么?就凭这件事是你儿子的主意,是他带着何玉柱来报的警。”
田有田掏了掏耳朵,玛德,这老娘们嗓门真高。
“哼,要我说,肯定就是傻柱这个遭温的出的主意,我家东旭是上了傻柱的当了。”
贾张氏不了解情况,想当然的就要把事情安在傻柱头上。
田有田看了贾张氏一眼,没有理她。经常去乡下调节争端的他,自然能看出贾张氏是个什么样的人,能不招惹还是不招惹的好。
“你怎么不说话了,你说你是不是收了傻柱的好处?”
见田有田不说话了,贾张氏反倒来劲了。
听了贾张氏的话,易中海暗道不好,这真的头猪啊,啥话都敢往外秃噜。
“这位大婶,注意你的言辞。”
田有田脸色都变了,玛德,你个老虔婆还是啥话都敢说啊 。
“我注意你奶奶个腿,没想到啊,你们蛇鼠一窝,竟然要暗害我家东旭。”
“你们快点把我家东旭放了,不然别怪我问候你全家。”
这世间的事,最可怕的就是进入到自己的主观想象中,自然而然的忽略基本事实。
很显然,现在贾张氏就处于这种状态,自己所想的,就是正确的,凡是与自己想象不一样的,那就是错的,是阴谋。
“贾大婶,我就当你关心孩子乱了分寸,你现在给我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
田有田终于知道贾东旭是跟谁学的了,想当然的认为别人都是错的,他自己就是对了。
“老嫂子,快道歉。”
“是啊,老嫂子,人民公安为人民,你可不要胡搅蛮缠。”
“贾张氏,道歉。”
三位大爷今天可是见识到了,贾张氏真是勇啊!
“易中海,刘海忠,阎埠贵,你们是哪边的?”
贾张氏转身就喷着三人一脸口水。
“呕..”
好嘛,幸好今天吃的不多,不然还真的要吐出来。
“你们到底放不放我家东旭?”
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