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脑儿地倒进嘴里,酒水顺着嘴角流出来不少,划过嘴角一颗小小痣,湿了大半衣领。
喝完这几口酒,老妇人又恢复到最初的冷漠脸色,冷声问道:“李丹心的伤好了?”
徐福大惊,没想到这老妇人连师父的秘密都知道,看来这二人关系不一般啊!既然她已经问了,那也不必再隐瞒什么。
“还没完全好。”徐福如实答道。
“没好这壮体丹哪儿来的?”老妇人又问道。
“这是我炼的。”徐福说着,把手抬起来,四品金星指环正安稳地套在他左手无名指上。
“四品?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这么些年就教出个四品?”老妇人不屑道,显然并没有把徐福四品炼丹师的身份放在眼里。
“是我资质愚钝,与我师父无关。”
徐福听这老妇人贬低李丹心,心里很是别扭,但这老妇人显然是师父的故人,而且关系还不浅,便没有起身与之争辩,只是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确实资质够愚钝的,若是让人知道堂堂圣心丹师十几年就调教出个四品炼丹师,不笑掉大牙才怪。”老妇人冷冷说道。
“圣心丹师?”这徐福还是第一次听说,没想到师父居然有这么响亮的名号。
“你不知道?”老妇人见徐福的疑惑模样,皱眉问道:“你跟你师父这么多年,都干什么去了?”
“我跟着师父还不到半年,师父还没跟我讲这些。”徐福低声答道。
“不到半年?”
老妇人脸上惊讶之色一闪而过,仔细地打量一下徐福,不禁叹息道:“果然是李丹心。”
“请问一下,傅松岗有没有什么后人?”徐福见这老妇人与师父颇有渊源,只好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
“拿来吧!”那老妇人伸手道。
“什么?”
“壮体丹。”
“这是给傅松岗的。”
“我就是傅松岗!”
听到老妇人言语,徐福猛地站了起来。
“你是傅松岗?你刚才还说傅松岗死了。”
“你看我还像是个活人吗?”
老妇人苦笑一声,接着道:“这清风堂是我家祖传的产业,二十多年前就已经接掌这里了。”
见徐福还是不信,自称是傅松岗的老妇人脸色落寞地走到墙角,翻了几下,翻出一小方石头,拾起来擦了擦,原来是一块玉质的印章。
只见老妇人沾了一点儿地上的酒水按在满是灰尘的桌子上。
“松岗”二字隐约可辨。
徐福这才从怀里掏出盛放着壮体丹的玉瓶,恭敬地递了过去,心里却不禁疑惑,这清风堂看上去颇具规模,这身为堂主的傅松岗怎么就成了这副模样。
傅松岗接过玉瓶,打开嗅了嗅,面无表情地从腰间掏出一把精致匕首,抬手就在自己脸上的疤痕处削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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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淋漓,傅松岗好似没有知觉,竟一点点将疤痕处的那些皮肉生生削了下来。
“明天你再过来。”傅松岗冷声说道,那口气不容拒绝,像是在命令一个晚辈。说完便将玉瓶中的壮体丹倒入口中,盘膝而坐,双手掐了个手印,便开始炼化。
徐福见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悄悄退出去,将门关好,一边在心里猜测着师父与这老妇人的关系,一边朝街市走去。
刚转出巷子,就见于青蓝正施展步法,疾速朝自己奔来,一手抱着兽笼,一手还提着一把木剑。
“怎么了?”徐福有些奇怪地问道。
“碰上个皮厚的。”
于青蓝见到徐福,总算松了口气。
“皮厚?”
徐福还没明白于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