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而言确实算不上很疼。 黑羽箭拿起徐福刚用过的那把匕首,握手处温暖湿润,显然是徐福留下的汗水还未干,想像着徐福小心的模样,黑羽箭不禁莞尔一笑,竟如这满屋山茶花一般娇艳。 摸了摸脸上的伤疤,黑羽箭立刻冷静下来,拿起匕首,便切向脸上的那道伤疤。 一刀下去,鲜血立马涌了出来,沿着下巴流下,刺痛感也随之而来。 “他是怎么弄的?” 黑羽箭抹了一把下巴上的血迹,看着手里那把熟悉的匕首,像是在跟匕首问话。 天上掉下个炼丹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