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桥赶忙称是,一溜小跑离开了校场。
目送二人离开,围观的众学子也都散开,各自活动筋骨,准备上课。
“你叫什么?什么时候来的?”魏武看着徐福,厉声问道。
“我叫徐福,昨日刚到。”徐福答道,刚才魏武处置公道、雷厉风行,着实让徐福心生好感。
“好,过去吧。”
魏武说完便转身朝着校场中的一处木台走去。
众学子跟在魏武身后,围拢到木台旁,一列列站好,鸦雀无声,井然有序。
“坐!”
一声令下,众学子齐刷刷坐了下来。
只剩一帮未穿院服的少年散在队列最后,见师兄师姐们都坐下了,也忙有样学样地坐到地上。
一位面相十分和善的师兄得到魏武的示意后,赶忙过来安排。
“你们到这边成一排站好,等会儿一个接一个上台,不用紧张,就是一次入院考较。”那师兄说完,便带着几人往木台的另一边走去。
众学子此时也颇感无聊,不过有魏武老师在场,没人敢交头接耳,就这么老老实实地坐着看那几个人布置场地。
不多时,又有一队人来到校场,只有不足十人,带队的是昨夜在校场碰到过的魏文老师,身旁并排走着的是一位女老师。
“白瑜老师!”
不知是谁低呼了一声,坐在地上的男学子齐刷刷地扭过头去。
潇洒走来的那位女老师身材高挑,面容秀美,虽未施粉黛,但气质绝佳,脸上时不时露出的微笑让人看着心里暖洋洋的,也难怪这些灵院的学子目不转睛。
新来的学子同样也列成一排,席地而坐,魏武魏文与白瑜则坐在木台上的椅子上,三人面前的桌子上各有一个木架,架上挂着一个巴掌大小的铜锣,不知是干什么用的。
一番谦让后,魏文魏武坐在白瑜两旁。
记得徐贵花说起过,这二人是亲兄弟,不过徐福看着二人在外表上几乎没有相似之处。魏文面白清秀,气宇不凡,像是高门大户的公子哥,而魏武浓眉大眼,粗犷威武,更像个护卫统领。
此时三人已坐定,魏文凑过去与白瑜相谈甚欢,而魏武则不动声色地盯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新人入院,校场扬名!”
一声高喊之后,徐福他们这一帮没穿院服的,被叫到木台一侧,排队站好。
用徐贵花的话说,这就是一个入院仪式,用来区分以后的修炼方向,只要稍微表现出一点儿修炼天赋,就能过关。
徐福对此大皱眉头,他现在可使唤不了一丝一毫的灵力,这可如何是好?
悄悄往后站了站,徐福想着先看看再说,此时第一个新人已经到场中行礼了。
“喝!”
只见第一个上台的新生运足气势,暴喝一声,猛地打出一拳,这一拳看上去没什么力道,可却在拳锋处闪过一丝火光,然后就收了架势。
“当!”
一声锣响,那名有点儿不知所措的学子便被叫到木台的另一侧,一位师兄早已准备好了院服,微笑着交给这位新人。
这位新人喜笑颜开,当即将外袍披在身上,朝着木台另一侧的几个新人挥手。
看着那身淡绿色的院服,徐福这才发现其中的差别。灵院所有学子的院服都是一样的制式,一样的颜色,唯有一处地方不同,就是左胸处的纹饰。新人的院服纹饰是一棵小树,而徐贵花的院服胸前有两棵,还有刚才那个蔡犁,胸前绣了三棵小树,以此来辨认是第几年的学子,倒是十分简单。
之后其他新人也陆续上到木台,有展示拳脚的,有施展术法的,最离谱的是徐福之前那个人,居然表演了一手胸口碎大石,这些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