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富贵把刚刚的事情说了一遍后,就发现自家娘们的眼中,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火。
三大娘看着王平家紧闭的大门,捅了捅旁边的闫富贵,“当家的,你说...,平子和那个女的,现在在屋里干什么呢?”
“人家干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闫富贵训斥道:“你麻溜回家做饭去,孩子们可是快回来了。”
“嘁!...做饭着什么急?”三大娘撇了撇嘴,“也不差这一会儿,我过去瞅瞅...”说着,她就轻手轻脚地冲着王平走去。
“嗨!...你这娘们儿...”闫富贵急得直拍大腿,“你别去啊!...你去趴人家窗户...我搁这儿站着,算怎么回事啊?
这要让人看见了,人家非得以为,我在这儿给你放哨呢。”
说完,他四下瞅了瞅,见没有别人看到他,就一个闪身,跑回了自己家里。
......
王平用棉签蘸了点儿碘酒,刚刚碰了一下安然的伤口上,她就“闷哼”了一声。
“你忍着点啊!...”王平说道:“这碘酒消毒,确实有点疼!”
“嗯!...”安然紧抿着嘴唇,点了点头,眼中却已经有泪花闪现。
第一遍,王平只是用浸着碘酒的棉签,把附着在伤口上的沙粒、尘土,清理了一下。
清理干净后,他才开始第二遍涂抹。
这个时候,安然终于忍受不住,开始叫唤起来。
“嗯!...啊!..哎呦!哎呦!...你轻一点,你轻一点啊...”
“哎呦!哎呦...我不让你弄了。”
“你弄的太疼了,我要去医院!...哎呦!...”
......
在安然的吱哇乱叫中,王平也紧张得额头冒汗。
不过还好,这伤口总算是消完毒了。
之后,他又用白纱布,把伤口包扎了起来。
这些忙活完,他才抹了抹额头,笑着调侃道:“我说安干事,有这么疼吗!
你看看,给你包扎伤口,反倒弄得我一脑门子汗。”
此时的安然,宝贵的大金豆,已经淌下来好几颗了。
她抬手擦了擦眼角,又抹了抹脸颊上沾着的泪水,委屈巴巴地道:“你怎么知道不疼?你又没试过...”
安然的话还没说完,王平就把食指,竖立在自己的嘴边,示意她别吭声。
在安然疑惑的目光中,王平又侧耳听了一会儿。
果然,外面有轻微脚步声,在慢慢地靠过来。
或许是穿越者的福利吧!
穿越过来的第一天,王平就发现...
这一世的自己,比起普通人来,听力和视力都强得有点变态。
只要自己把注意力里集中在耳朵上,最远就能听到五十米外的声音。
如果把注意力里集中在眼睛上,还能看清百米外的报纸。
......
门外的人越来越近,在靠近门口的时候,她好像还不小心摔了一跤。
这一下的动静比较大,也让安然听到了。
她吃惊地瞪大着双眼,小声道:“王...,王同志,门外有人?”
“嘘!...”王平又示意了她一下。
然后,他轻手轻脚地来到门口,拽着门把手,猛地往里一拉。
“哎呦喂!...”三大娘惨叫了一声,摔在了门槛上了。
“哟!...这不是三大娘吗?...您这是迷路了,还是怎么了?”王平嘲弄地道:“您怎么跑我家门口蹲着了?”
三大娘狼狈地扶着腰,站了起来。
她满脸涨红,磕磕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