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粒的种子,还有一袋子新鲜苞米,为的是让他们尝尝味道,自己也能正大光明的吃。
“小周同志啊,咱们终于见面了,这个刘平,总想藏着掖着,呵呵,你不光是周村人,还是咱们公社的,土生土长的知识青年。”
周明懵了,两世加一起,回这里的时间都不够一年,当然,祖坟在这里。
“吴书记好,”他腼腆的笑着,这种场面还是交给长辈们吧。
“哎呀,这个穗子真不小,也是新品种吗?”
大伯惊叫起来,
“是的,他们单位正好新收了一批,就要了这些来,”
没有什么比直观更有冲击力,他们都是老农民,对农作物太熟悉了,当下都兴奋不已,光是看棒子大小,颗粒的饱满度,就能判定,产量绝对很高。
“怎么样?书记同志,夏收以后,我们村就种这个吧。”
大伯信心满满,这可是自家侄子弄回来的,自豪感爆棚了。
“老周啊,你的思想不能这么狭隘,这种好东西应该分到全公社,让所有的社员都能多点见识,多点喜悦。”
这是要明抢了?他看着地上的袋子,估摸着能种多少亩地。
“书记,这是新品种,万一水土不服,责任就大了,要不,我们村先试试?万一出现问题,小明也好及时去请教。”
刘平没有出言反对,可话里话外都对周村有利,周明看他的目光多了欣赏,
书记一听,也踌躇起来,他说的没错,今年形势严峻,产量多是好事,可万一绝收,那就得要命啊,风险太大。
“这些能种多少,你们村的地够吗?”
“差不多能种六成地,剩下四成还得种老品种。”
这还是紧赶慢赶培育出来的,毕竟黑土地大部分种的都是药。
“行,作为我们公社的先锋队,你们好好干,若是成功了,明年咱们全公社推广,到时候就不是公社先进,一定能评上县级先进,成为咱们全县的骄傲。”
掌声雷动,周明也松了口气,他的志向不大,希望全村都能吃饱。
说话间,苞米棒子也煮熟了,一人分了一小节,
“甜,还很香,活了大半辈子,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苞米棒子。”
说话的是一位高龄老人,牙口也不大好了,却能啃下来,一边细细的品尝着,一边笑着夸赞。
这些棒子有些嫩,真正磨面的肯定要老一些。
书记吃完擦了擦手,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奖状,大队奖状已经上了墙,个人的这张因为他不在,原打算下次再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