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忙活完之后又把地扫了一遍。
在她忙活的时候,顾景之就一直在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忙活来忙活去的李汐看着顾隐这幅优哉游哉的模样,忍不住咬牙。
自己跟个长工似的干活,他倒好,跟个地主老财似的。
顾景之闭着眼睛,虽然没有看见李汐的表情,但他能够感受到那看向自己的强烈目光。
顾景之嘴角勾起,坐起身来,睁开眼睛,“李姑娘真是勤劳啊。”
李汐:……这人是在说风凉话,是吧?是吧!
“你身上的伤口应该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吧,到底什么时候走?”
对于李汐来说,这顾景之就是一个定时炸弹,她不知道他的身份,也不知道想要杀他的人是什么人,为了不被牵连上,最好的办法的就是的让他赶紧走。
“你就不想知道我是什么人?”顾景之对李汐挺好奇的,这么多天了,她一直没有询问自己的身份,一个村里长大的丫头对着一个陌生男人半分不好意思没有不说,还分外大胆。
“不想。”李汐放下扫把,“好奇害死猫。”
“好奇害死猫?什么意思?”顾景之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是这里的谚语吗?
“意思不重要,你是谁跟我也没有关系,你伤好之后就走,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恐怕也不会再见了。”
“是吗?”顾景之勾唇,“但我觉得我们以后见面的日子还长。”
“哦?是吗?”李汐瞥了一眼他伤口的位置,这是看出什么来了。
顾景之注意到李汐眼神的位置,笑了,“早就知道李姑娘是聪明人,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开门见山吧。”
“你想要伤药。”
“李姑娘的伤药实属上等,比宫中秘药效果还好。”
李汐:宫中秘药,看来这个顾隐的身份果然不一般,也是了一个身上有那么多伤,又能一掷千金的主,怎么可能是一般人呢。
“如果想和我合作,只能按照我的规矩来。”李汐拽过一把凳子坐在顾景之对面。
“哦?不知李姑娘的规矩是何规矩?”顾景之笑着看着李汐。
李汐翻了个白眼,这家伙一直朝自己笑什么笑,这应该不会是美男计吧,就他这一脸伤痕青青紫紫的模样,他还是歇了吧。
“第一种方法,我提供成药,你们按每瓶十五文收,第二种方法,我只提供方子,你们每制作一瓶就要给我两文。”
李汐给出两种方法,第一种她得受点儿累,但收入客观,第二种比较轻松,坐等着收钱就行。
“你选哪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