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习惯习惯就好了。
顾景之虽然总觉得这个解释哪里别别扭扭的,却也觉得说的也有道理,便把之前的疑惑抛之脑后了,后来,他还真就习惯着习惯着就习惯了。
顾景之收好玉佩,朝宫门口走去。
他刚走进宫门,宫门内早已等待多时的小太监眼睛一亮,迎了上来,“少将军。”
顾景之认出他御书房的小太监,“宝庆?”
“没想到少将军还记得奴才,”宝庆笑眯了眼,“少将军您快跟我来,陛下知道您今日回京定会进宫,特地派奴才等在这儿接您呢。”
顾景之:“有劳了,这便走吧。”
怎么说呢,并不是很意外。
宝庆引着顾景之朝御书房的方向而去。
“少将军您可不知道,您不在京城的这些日子里陛下可是一直惦记着您呢,这不,一听说您今日回来,今日的朝会都特地免了,就是为了等您来。”宝庆笑着说。
顾景之闻言并没有很开心,眉头微不可见地蹙了一下。
很快便到了御书房外,御书房的门开着,顾景之他们一到,建安帝便看到了。
顾景之迈过门槛,走进御书房,面对建安帝,跪地行礼,“臣顾景之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快起来,”建安帝确实待顾景之很好,见他跪下,直接起身上前扶他,有些埋怨地看了他一眼,“何必行这么大礼。”
“礼不可费。”顾景之浅笑着说,“不然外边那些御史又该有的说了。”
建安帝见他说的这么直白,并没有生气,反而更高兴了,这说明他没把自己当外人。
一边示意他坐下,一边道,“那些御史确实难缠,整天不是盯着这个就是盯着那个的,没事儿都得找点儿事。”
建安帝本人也挺烦御史台那些人的,他们要是真的是一心为国那也便罢了,说句难听的,那就是群疯狗,到处乱咬人,就像挖掘旁人的不妥,放大拿到朝会上说。
嘴上说的一心为公,心里如何恐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朕听说你之前在边关的时候遭遇埋伏,身受重伤,如今怎么样了?”
“托陛下的福,伤势早已无碍。”
“要不还是叫个太医过来看看吧。”建安帝还是有些不放心,“吉安,去让人把太医院的王院正找来。”
“是,奴才这就去办。”
“陛下,臣真的已经痊愈了。”
建安帝用担忧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还是看看更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