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辆出租车直奔泰兴。
一路上老头也是全程戴着个墨镜,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说实话,
有时候我还真挺好奇这老头的,老头可不是因为眼睛小才一直戴墨镜的,恰恰相反,
他的眼眸深邃而明亮,鼻梁挺直,额头宽阔高耸,脸庞虽然略显松弛,
但却有一种健康的红润,一看年轻的时候就没少祸害人家良家少女。
我们就那么坐着,不知不觉间就抵达了泰兴。
下了车后,我和老头便准备去乘坐公交前往镇上。
来到汽车站,坐上了那辆去往南新的公交。
公交车一路上依旧是如往常一样摇摇晃晃的,仿佛随时都能把人晃散架了似的。
就在这种慢悠悠的节奏中,车子终于抵达了我工作的窑厂。
我住的地方说起来也就是个小小的单间罢了,不过对于我这样的单身汉来说,也算是足够生活所需了。
老头刚要跟我说话,我就给他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因为我这个房间是简单砌成的,一点都不隔音,
随便说句话隔壁都能听到,我怕隔墙有耳,就带老头出去讲话。
我带着老头来到了外面一处无人的角落。
“我那个房间没隔音,不好讲话,在这说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警惕地四处张望着。
“先去考察那个地方,带我去看看。”
“行,那我们现在就去看看。”
我应声道,便领着老头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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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我就带着老头朝着目的地走去,那个地方不远,往上走个几百米就到了。
是几个厂房,也不知道以前是用来干嘛的,反正现在是空着的,那几个厂房也是这个窑厂老板的。
很快我们就走到了目的地,老头东张西望了一番,眉头紧锁。
“这块地怎么看着像是不久前被用什么东西推过的?”
“这里前面是个小山包,不久前才用推土机推平了,可能是拿来种地吧!”
“瓷瓶就是在这捡的吗?”
老头蹲下身子,仔细查看地面。
“是的,被推平之后,小孩说是在这边上捡的,当时还被土包裹着。”我指了指一个位置。
随后老头走到旁边一条小河边,他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这里的风水极好,并非单纯依赖于巍峨的山峦,而是凭借着河流的灵动与平原的宽广。”
“虽比不上平原龙,但也算是一个风水宝地了。小子!这地下绝对有大墓,我们有的忙了。”
“真的吗?老头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我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老头拍了一下我后脑勺,瞪了我一眼。
“我骗你作甚?”
“那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教教我呗!”
我满脸期待,凑到老头跟前。
老头气定神闲地挺直了腰板,双手背在身后。
“我的本事可不是什么人都教的,我们北派的规矩就是只教给衣钵传人。”
我哪里不懂他这话的意思啊,当即就给他跪了下来。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然后哐哐地磕了几个响头。
“行了行了,我还不知道你小子,你这大礼我受了,起来吧!”
老头笑着把我扶起来。
“谢谢师父,对了师父你刚才说团队,咱们团队有多少人啊?”
“额……暂时就我们两个。”
“我先离开几天去准备些工具,先探好墓室的方位再动手。这两天你先按部就班地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