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分辨着每一个细微的差别,从土层的硬度到土质的变化,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指向墓门的线索。
根据土层的变化以及一些极为微妙的迹象,我大致推断出了墓门所在的方位。
紧接着,我开始仔细地审视起这里的风水格局,通过它来进一步精准判断墓门的朝向。
我紧紧地眯起眼睛,极其专注地仔细观察着四周的山势走向、地形的起伏变化以及各种细微得几乎难以察觉的环境特征。
这里的风水格局其实并不算是十分复杂,在我的视野里,两边耸立着两座规模不算大的小山峰,它们就像是忠诚的卫士一般拱卫着这片区域。
而在这中间,仿佛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气运在缓缓地流动着,就如同一条隐形的脉络。
如果我的判断没有出错的话,那么这座古墓的墓门应该就是朝着这个方向进行建造的。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这样的设计寓意着能够接收这股气运,让墓主的子孙后代可以源源不断地获得气运的滋养。
仿佛冥冥之中有一只无形的大手,通过这风水格局的巧妙布置,将气运传递给后世之人,
让他们能够在命运的长河中顺风顺水,拥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福泽和机遇。
我心里愈发觉得自己的推断极具合理性,如此一来,这里的风水格局确实还算得上不错。
我赶忙将墓门的方向以及这里风水地势的情况跟他们详细说了一番,他们听后也同样点了点头,显然也认为我的分析很是合理。
接着,我们便毫不犹豫地朝着这个判定的方向开始打起盗洞来。
赵子飞和我开始轮换着进行挖掘的工作,我挥动着手中的工具,卖力地挖掘着坚硬的土层,汗水顺着脸颊不断滑落。
经过我们长时间不知疲倦的挖掘,盗洞的深度已经快达到两米了。
这时,我们开始用筐子将挖出来的土装起来,然后通过绳索拉上去,让罗金刚负责将这些土分散到周围去。
没过多久,恍然间时间飞逝,很快就来到了早晨,太阳也慢悠悠地露出了头。
我们见状赶忙收拾好东西,小心翼翼地掩盖住盗洞,随后便开始往回走。
回到那小平房处,这里总共就只有两间房,这着实是让人为难,有些尴尬。
他俩住一个房间,而我和伍作被安排在了一个房间,我急忙跟他们解释说我和伍作我们俩仅仅只是朋友关系,
一番解释之后,最终我们三人挤在了一起,而让伍作去睡另一间。
就这样,后续我们挖了整整三天。第三天夜里,终于挖到了甬道处。
这是一个小小的甬道,大约一米多的长度,甬道外并无石门阻挡,能够径直进入。
我们来到墓室的石门前,着手凿起了牛鼻子,而后使用拐子针一同拉动。
我和赵子飞拼尽全力一拉,便将自来石拉开了,显然这后面的自来石规模不大。我怀着忐忑的心情,与他一起用力推开石门。
门在我们的推动下缓缓开启,顿时,一股浓烈腐朽的气息如潮水般扑面而来。
借着手电筒那微弱的光线,我的视线逐渐清晰起来,看到了静静放置在墓室中央的那具石棺。
我和赵子飞小心翼翼地慢慢走了进去。
在墓室的边上,摆放着一些陶罐和一个个陶俑小人像。我踱步走了过去,仔细地查看起陶罐内部,发现里面放置着一些古钱币。
我将其拿起来,认真仔细地端详着,竟然是太平天国的小平钱,背面带着“圣宝”字样。我着实没有想到,这里居然是一座太平天国时期的墓。
要知道,太平天国运动可是中国近代史上一场轰轰烈烈的农民起义运动啊,他们曾席卷